作者：魚愛源
1
話說這是一個多變的時代，變化的真的很快。
就拿“流行”來說事吧！每年的潮流都不一樣，不過說到潮流，這怕是跟城市里的每個人都息息相關，所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獨到的看法。
拿小艾爸爸的話來說就是過幾年把以前的衣服翻出來再穿一遍就行了。這個說法是不是有點獨到？小艾聽了后笑一笑就過去了，她也不知道潮流該如果來闡釋。
用她自己切身的體會就是中學的時候用的護膚品含有果酸，把皮膚刺激的紅的一塊一快的，后來流行什么蛋白吧，皮膚抹得就跟打了蠟油似的，現在流行玻尿酸，據說是皮膚本身的構成養分之一。
只能說人們喜歡把問題更加的深入了，能深入骨子里就不會停留在表面。說到了護膚品的話，小艾覺得自己或許有點心理問題，到底是什么問題？可能可以叫心理障礙吧，就是每件過手的化妝品也好，護膚品也好，她都要把成分看了又看，直到幾乎能記憶為止。
這是一種什么情結在里面呢？不清楚，但是好像每次小艾的母親就會說，“好，乖乖，別看了，看了也沒有用，都是假的。”
“怎么會是假的呢？”
“你又怎么知道是真的呢？”
“最好的保養品就是自己得吃好了睡好了，這可是你媽媽我悟出來的，經過了時間的考驗的真理哦。想當年我們用珍珠膏的時候，你還在我的肚子里了。如今你都亭亭玉立了，我還能和你一樣年輕？那不成老妖婆了。好了，寶貝，別挑了。”
“我偏挑，現在的東西就是要經得起挑。”
“你挑個化妝品都要這么講究，我看你以后怎么挑老公。”
“你不想我挑個好老公啊？”
“當然想了，但是你老媽我想又什么用啊，還是要你自己滿意。”
“我向我偉大的老媽保證，我一定會像挑保養品一樣的挑老公。”
小艾媽媽伸了伸舌頭，“那誰受得了你啊？”
話說這個時代確實是無奇不挑，人挑人，人挑物，物挑人，物挑物。
比方說你要買珠寶，當你走進珠寶店的時候店員如刀削的眼光就差掏出你的口袋看看到底里面有沒有錢了。如果你是一心想要買一條項鏈的就直接挑好了。那里面有無數的，款式各樣的。
可是你挑來挑去的就是沒有挑好，好不容易看上了一條比較順意的戴上往鏡子里一看，真是不搭配！脖子的顏色太深，這樣的背景下項鏈反而扎眼的很。于是你很無奈的把項鏈給取下來，重新挑選。最后你終于挑選了一條深紅的瑪瑙珠子，然后漂亮的店員又讓你選擇一款適合的盒子裝下。你左看右選就是沒有發現有什么盒子是適合這條瑪瑙的……
聽起來好像沒什么，其實很咂舌。
其實每個人或許都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就并不覺得很奇怪了。
這就是為什么說每個人都很挑剔，其實每個人都很挑剔的，但是卻沒有幾個人承認自己的挑剔。
小艾也和所有的人一樣絕對不相信自己是挑剔的。
美其名曰用自己的眼光來判斷，對待愛情當然要慎重了。即使是自己看上了眼的，所謂一見鐘情的，也要真正相處的好才算。
2
早上七點。
床頭有全家照，全家照是非常傳統的三人照，父母和孩子。父親穿著軍服，威武挺拔，母親笑容甜美，溫柔賢淑。
時間已經到了早上七點，鬧鐘起了溫柔的音樂，陳小艾還賴在床上不起。
又過了一會兒，當陽光已經晃到了她的臉的時候，她感覺到熱就自然地睜開了眼。
她將頭發零散，慢坐起來，坐在床邊，然后晃了幾下腦袋，頭發凌亂散開。她拖著她的卡通拖鞋來到梳妝鏡前，她仔細查看自己最糟糕狀態下的素顏。
她發現自己的臉上膚色不均勻，用手摸了摸，摸了摸眼睛角下面的幾塊山曬斑，一臉驚悚的表情。
然后她洗了洗臉，開始拍水，拍的很用力。
“吸收地這么快，還沒有怎么拍就覺得被皮膚吸收了！
她又拍了一次。
“皮膚好像越來越吃不飽水分了！
她拿起那瓶爽膚水看了看。
“難道是這個品牌hlod不住我的臉了？
她冷冷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冷靜地解釋：陳小艾，你已經二十五了，二十五歲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年齡了，最明顯的事情是皮膚質量出現了轉折。你是從事美容行業的，一定要保住你自己這張美麗的臉龐，它就是你的名片。也是你在這一行業賴以生存的武器。
她靠近鏡子，繼續淡定地掩飾內心的焦灼：下一個男朋友要正式的、認真的交往，聽到沒有？我良好的修養，溫順的脾氣，不俗的外表，應該是可以讓人沒話可說的。
很快，陳小艾已經穿戴整齊出門了。
3
陳小艾在從家到美容院的街道上走著。
陳小艾聽到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短信，署名是祥子。
她微微笑了笑，沉思了片刻，陷入回憶中。
回憶一
陳小艾正在準備打開了一封電子郵件，因為是陌生號碼，所以她點了“刪除”鍵，然后又很猶豫，就點了取消。
她點開看看郵件內容，發現對方只留了一個企鵝號。
她用自己的企鵝號加了這個企鵝號。
這算是一次有緣的錯誤，后來陳小艾回想的時候，推測這個郵件能主動聯系到她只能有兩種可能： QQ號碼錯一個數，或者就是寂寞之極亂發的。而當陳小艾和這個人聊起來后，知道了對方是一位軍人的時候，莫名的好感油然而生，因為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她真的不否認有戀父情節。
回憶二
陳小艾洗完澡，坐到電腦前，睡眼惺忪，她強打精神，像是完成任務似的，點開郵件，寫著今天的日記，接收人是“祥子”。
回憶三
陳小艾正在發郵件，內容只有一句話：我給你改了個名字，叫駱駝祥子，以后，你記得把網名改過來。
回憶四
陳小艾家，陳小艾檢查了一下祥子的網名，發現改了，滿意地笑了。
4
陳小艾正在走神，甜蜜地幻想著……
“美女，熱戀之中吧？”旁邊的同事提醒。
陳小艾嚇了一跳，才發現自己在工作時間“離魂”了。
“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還是有沒有男朋友。”同事們調侃。
“去！當然有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這么一大美女還怕沒有人追嗎？”
陳小艾說完，心里無奈了一番，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這番網戀算什么關系，短暫的想了一下，她趕快繼續埋頭做事，今天是老板加盟店重新裝修開張的，自己得謹慎點。
5
累了一天了，陳小艾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吃飯，因為她路上狼吞虎咽了兩個餅。
所以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關緊了浴室的門，很快就在洗澡間里“嚎叫”著，她邊抹著一大堆香噴噴的泡沫，邊激動地呼叫“想見面，想見面，我真的想見面，你想不想見我？你這個傻子——豬頭——”
她喊完之后，覺得嗓子是難受的，就埋頭用洗澡水漱口，又一口吐出來，重新點開冷水漱口。
她邊洗邊往手臂上搓浴鹽, “洗得不爽！這浴鹽也太滑了，感覺好像洗不干凈，而且一次就用掉小半瓶。這些東西，賣的時候都說好，其實都是香精勾兌的，都是騙人的，還專門騙女人，騙就像我這樣的妖精，一騙一個準。不過話又說回來，妖精有什么不好，我就是妖精，還是妖精中的白骨精。”
此刻，她確實像一個妖魔一樣的在浴室里面舞動。
5
陳小艾也收到一封信。
“美女，你的信。”快遞員遞進來，周圍也有好事的同事圍觀過來，畢竟信件在這個時代已經是稀罕物了。
陳小艾在工作的間隙扯開信件，信是祥子寫的。
看完，陳小艾摸了摸紙張，這樣的感覺真是久違了，她挺陶醉的。她轉身看去，周圍的人都像盯著外星人一樣地看著她。
“你們又少見多怪了吧！”她得意洋洋地說。
回家后，她從挎包里拿出信件，挎包往沙發上一扔，手拿信件角，在屋子里翩翩起舞，像一只陶醉的蝴蝶一樣……
跳累了，就依然跳進自己的大浴缸里享受著，她試圖將頭慢慢地往下浸入，最后只留兩個鼻孔。
她隱約聽到手機的鈴聲。
“太殘忍了吧！這都什么時候了，讓我再泡會吧！真是命苦啊！”
說是那么說，其實她很快就裹好了浴袍，包好了頭發，把手機從包里摸出來一看，她立即吃了一驚！嘴巴都暫時沒法合上了。
手機屏幕上顯示有“一個未接電話”，并且是祥子打來的！
她猶豫，還是接了，”喂！你好！哦！嗯！剛才是你來的電話吧！剛才我出去了一會兒，沒帶手機，現在才看到，不好意思哈！”
“嗯！我，是我，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哦！是嗎！現在聽到了，有什么感受呢？”
“感受很好！很幸福！”
“為什么幸福呢？”
“因為太久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了！”
陳小艾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失望。
“是嗎？你吹牛吧？”
“是真的，不吹牛。我們這里，方圓十里之內，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粗俗而直接，陳小艾有些苦笑。”
“你太夸張了吧！”
“是真的！不騙你。要不你來看看？”
“我才不來看呢！我的事情多著呢！我哪有時間來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沒關系，真不真的，不是主要的。但是，你不想來看看我嗎？”
“我看你干嘛？你又沒有什么事。”
“我要有事你才來看我呀！”
“是啊！我可是個大忙人哦！”
“嗯！那算了吧！看來我是請不到美女你的大駕了！那就只有我來看你了。”
“啊！你要來看我啊？”
“怎么了，不歡迎嗎？”
“不是，只是，只是，這也變化的快了些吧！我都沒有適應過來。”
“這有什么啊！我們軍人的作風就是雷厲風行的。”
“對，是的，軍人的作風。這句話好像在哪里聽過！”
“什么？”
“沒什么。”
“你歡迎我嗎？”
“當然了！很歡迎！”
“聽著有些勉強啊！”
“你要求可不要太高了哦！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說地認真和熱情一點哈，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嗯！那你等著我！”
“嗯，啊？你真的？那，大概你什么時候來啊！我想心里有個數。”
“就這個月吧！快了！我有一周的假，我準備來看看你。”
“哦！那好的，到時候見。”
“嗯！到了我給你打電話，我希望你來接我。”
“好的！”
“你可不許不來接我。”
“她頓生惻隱之心，哦！知道了，放心吧！”
“你，不會不見我吧？”
“怎么會呢！”
“我是擔心你到時候不愿意見我。”
“不會的。”
“嗯！好，再見，我很想見到你！”
“嗯！再見，——我也是。”
“等我！”
“嗯！”
陳小艾把滿缸的泡泡用手揚起來，有一些弄到了窗戶上，她伸手想要在窗戶上寫字，卻發現透過窗戶，好像對面有個亮點。
她擦了擦窗戶，擦出了一點空白，然后仔細一看——啊！對面有一架望遠鏡對著自己的窗戶。陳小艾嚇地縮回了池水里。
她抱胸忐忑。
然后她裹了身子就跳上了床，她拿起電話。
“我，我好想，被偷窺了。”
“什么，誰干的？”
“不知道，就在對面那座樓上，對著我的窗戶。”
“今天你裝著洗澡，然后用相機把那座樓的望遠鏡拍下來，并打聽一下戶主的情況，我來的時候幫你處理。”
“那不用報警嗎？”
“我建議不用。因為你如果報警的話，警察需要收集證據，當然你都拍下來了，這可以作為證據，即使是這樣，最好的結果也就是那個色狼被拘留幾天，可是你的名聲卻受到了影響。你反而拿他沒有辦法，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辦。你等我來的時候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那近段時間我還洗澡不？”
“當然要洗了，掛上窗簾就行了。”
“窗簾掛了，可是有點透明。”
“那就貼窗花。”
“哦，那也只有這樣了。”
陳小艾鼓起勇氣，用手機給對面樓拍了視頻。
6
下午三點，陽光正好。
陳小艾手機響了，上面顯示的是祥子的來電，陳小艾從門外沖進，一把抓起電話，然后走到走廊接聽。美容院的同事們的眼神很驚異。
“親，我坐的火車，半小時后在城北的火車站停靠。
“她小聲，哦，知道了。
“我，真希望能看到你的身影。
“哦，我知道了。
7
火車站外等候處。
這里人頭攢動，陳小艾在火車站的出站口呆呆的望著。
她等候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就開始劃拉手機，翻出QQ上一張祥子上傳的照片……
“她突然出現，請問，請問，是陳小艾小姐嗎？”
“啊！她抬頭，是！她臉刷地紅了，是啊！你就是祥子吧！”
“是啊！我是。你等了很久了吧？”
“沒有！我剛來不一會兒。哦！不，我差不多才到的。”她語無倫次。
陳小艾盯著眼前的那身軍裝，呆了一下。
“我們去哪兒啊？”
“嗯！先去我家吧！”
“你家幾個人呢？”
“我家里就我一個人，我父母不跟我一起，我在這個城市可是非親非故的。”
“哦！那我有點不好意思了，還是不去了。”
“為什么？”
“我還是就近找個旅館吧！”
“這怎么行呢？”
“這怎么不行！你一個女孩子的，那樣不好。”
“你既然這么想，嗯！那也成。”
二人一同打車走。
8
一家星級酒店的前臺。
服務員頭也不抬，”那給你們安排多少個房間啊？”
看此情形，王建民心理很不樂。“嗯！算了，我們考慮考慮吧！祥子，我們走！”
陳小艾拉著祥子走了。
兩人從酒店的大廳走出來，太陽光已經呈籠罩之勢，悶熱。
“我們再找找。”
“算了吧！就去我家，我不介意。其實我是一個很耿直的人哦！朋友們都這么說我的。”
“嗯！好吧！其實我也是一個不拖泥帶水的人，謝了！”
“謝什么，連對朋友都能做到，對，對男朋友還不行嗎？”
祥子很甜蜜地笑了。
9
小艾的家是小戶型，面積不大，但是非常的整潔溫馨。
“看的出，你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為什么啊？”
“因為你的家很溫馨，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她祥子把窗簾拉開，你看，這個角度很好，能夠看到那條河。”
“拜托，是江，好不好。”
“要是那棟樓，就是旁邊的那棟就剛好能夠看到那條江。”祥子指著旁邊一樓，好像很專業地說。
“要是能挑就好了，帥哥，那棟樓房，還沒有開盤就賣光了，還有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的份嗎？”
“是啊！房，最讓人無可奈何的事情，哦，我差點忘了，你拍下了偷窺你的人沒有？”
“沒有拍到人，我給你看看吧！”她從抽屜里摸出相機，把之前有關望遠鏡的錄像放給祥子看。，
“好，我準備去找找這個屋子里的人，剛才我看了一下，沒有發現望遠鏡。”
“你就別去了，自從貼上了窗花就沒有再看到望遠鏡了。”
“那不行。”
“就算是我求你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會吃虧的，你放心吧！”
“算了，我還要在這個小區居住呢，要是驚動了保安就不好了。”
“那好吧，那就算了。”他無奈地說，
“你今天想吃什么？”
“我無所謂。”
“不要說無所謂，一定要說。“
“饅頭最好。“
“啊！你故意為難我吧！這個要求太高哦！“
“這個要求高嗎？“
“當然了！我們可以去吃料理，火鍋，大餐，但是光吃饅頭，那哪兒行啊？我上哪里去找個饅頭店啊？“
“那我們隨便吃點，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
“可能你失望了，我上個星期加班，什么都沒有囤積。我們只好出去吃了。“
“你可真是個小懶蟲！“
“好了，走吧！等我換一件衣服。“
陳小艾把自己睡房門關上，動作麻利地換了一件非常飄逸的雪紡連衣裙，然后在鏡子里照了照，左右擺了擺。感覺唇色不夠，就抹了一點唇彩。這下比較滿意了，才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打開門。她的目光接觸到祥子的目光的時候，她明顯的看到祥子的眼睛一亮，像是在發光一樣，而這個光芒，她很自信是自己點燃的。
“走吧！她拉著祥子的胳膊就輕輕地往外拽。”
“你真漂亮！“
“呵呵，謝謝！她挽著祥子的胳膊，臉慢慢發燙。”
10
吃完了晚飯，他們順著公園的路一直走。公園的小路上有許多小石頭。
“這家的菜不錯吧！”
“還行。”
陳小艾故意在這些小石頭上躲來閃去。有幾次差點摔倒，祥子會動作很快的一把就把她扶起。
“美女，你一定要走石頭路呀？你是不是在考我的反應呀？”
“她嘴巴一翹，你也可以不扶我呀！”
“那怎么能行。有我在，還能讓你倒了？就是我倒了，也不能讓你倒啊！”
“為什么呀？這很丟人嗎？”
“不，她湊近陳小艾的耳朵，你穿著裙子呢，我怕你走光。”
“胡說，我才不會呢，即使是真的走光了，也沒什么嘛！人家也只是看看而已嘛，又不怎么樣，也不少塊肉。”
“那哪行啊，你不介意，我可很介意的，被人看到了也不行。”
“你就這么在乎。”
“當然，這是女孩子的尊嚴，我們軍人也有軍人的尊嚴嘛！尊嚴是很重要的。”
走出公園后，在過一個馬路口的時候，祥子發現陳小艾要走又不敢走的樣子就去拉她的手，但是陳小艾卻立馬把自己的手拿開拎包。
“注意車！她臉色有一些難堪。
兩人走進陳小艾家所在的小區，在上樓的時候。
祥子說：”小心點！她一把把陳小艾的手拉過來，緊緊的攥著。”
陳小艾也沒好意思甩脫。
兩人進屋，氣氛有點尷尬。
“房屋結構挺好的！”
“小戶型也就這樣了，你看，兩間臥室，每間的面積恐怕就二十多個平方吧！帶的洗手間放了個浴缸就沒有什么面積了，都說不放浴缸的，可是我就喜歡泡澡，所以非加不可。”
“怪不得你皮膚那么好，原來是泡澡泡出的啊！”
祥子贊美著，手就不自覺的伸向前，眼看就要觸摸到了陳小艾的皮膚，陳小艾本能地往后一躲。
“我皮膚很好嗎？她摸了摸自己的皮膚，一般啦！”
“你一個女孩子，自己在這個城市打拼，也挺不容易的。”
“嗯！這倒沒什么，只是有時候覺得無聊。”
陳小艾想起了什么，就在屋里找來找去的。
“你在找什么啊？”
“我給你找件睡衣吧！我爸上次來過，我記得我買了一件睡衣的，我現在得把它找出來啊！”
“哦！不用那么折騰，我不講究的。”
東翻西翻，陳小艾終于找到了。
“就是這件藍色的，你去洗個澡吧！”
“那我去洗澡了！”
“去洗吧！去洗吧！”
洗澡間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陳小艾聽得雙耳發燙。
“給你一條新毛巾！她從洗澡間門縫伸進去，祥子接過去。”
洗完了澡，祥子沒有立即洗衣服。
“你不準備洗衣服嗎？”
“不洗了，先不洗，待會再洗，先出來涼快一下。”
“那要不待會兒我給你洗！”
“這怎么行！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我們老家除非是自己的媳婦，否則都不能給自己洗衣服的。”
“那么多規矩，以前也沒有聽你說過，我們是年輕人，才不講究那么多呢。”
“不行，你們這個小區好，安全！但是你一個女孩子，以后你自己也最好不要一個人出去。”
“你放心吧！沒事的，我們這是城市中心，不比你們那里，你們那里十里之內都沒有女的，當然比這里危險了！”
“呵呵！你還真記住了呀！”
“當然了。你吹的牛我都記得清楚著呢！”
祥子走到了陳小艾的跟前。陳小艾感覺就像是一頭牛站在眼前，這睡衣顯小，肌肉的飽滿感都繃在睡衣上了，不過，她喜歡這樣很MAN的感覺。
“那就好。”
“好什么呀！有什么好的？”
“我說你記住了我的每一句話，那就好！小艾，你喜歡我嗎？”
“嗯！這怎么說呢！”
“怎么不好說啊！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現在是剛開始，我的感覺還不錯。不過以后就不清楚了，先相處試試看吧！”
“哦！這樣啊！那好吧！”他有點泄氣。
“你很失望嗎？”
“也不是，我本以為你會很爽快的說出你喜歡我。那樣我就踏實了。”
“嗯！如果我現在就那樣說豈不是太草率。”
祥子喝了一杯水，然后從另外一座沙發換到和陳小艾旁邊，然后挨著陳小艾坐了下來。
“她忙說，我有點累了！”
“我給你打水去，燙燙腳吧！”
“不，我不燙，我一般只喜歡泡澡。”
“那我給你放水去？”
“不了，我想休息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好！——小艾，我——，我想說，不，我想聽你說。”
“啊？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喜歡你，我也想聽你說同樣的話。”
“哦！有什么都明天說吧！我眼都快睜不開了！”
陳小艾像小兔子一樣地躲回屋里躺下。
留下祥子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電視。
床頭的手機響了一聲短信聲，陳小艾懶懶一看是祥子發的短信：”我睡不著！”
陳小艾短信回復：”你怎么還不睡呢？”
“我在想剛才的那句話。”
“哪句話？”
“就是我等你說的那句話呀！
“哦！那你準備等多久呢？”
“等到你說為止。”
“我喜歡你！我說了，你就不用等了。”
“是啊！不用等了，我很高興。晚安！”
11
第二天一早，陳小艾一大早就起來做了早點，就是面包加牛奶。她走的時候看到祥子也還沒有起來，就留紙條：早餐在桌子上，午餐自己解決，我下午六點下班，晚餐去吃日式料理如何？
陳小艾選擇的這家料理店很有特色。
當陳小艾到的時候，祥子已經在門口等了。祥子看起來興致不是很濃，不過，當他看到陳小艾的時候，還是很高興。
“相當于邊吃邊換盤子。”
穿和服的服務員在一旁收盤子。
“她指著面前的一盤子，待會兒，等我吃完了這盤再收。老有人在我面前晃，我都吃不下。她看看陳小艾，這個店家可真是太摳門了，每個碟子里的東西就只有一小口，真是浪費盤子。”
陳小艾一臉尷尬。
最后，祥子遲遲不肯動筷子了。
“你怎么不吃了啊？”
“沒事，我等你吃飽了再吃。”
“為什么呀？”
“因為，我要是吃飽了就沒有你吃的了。”
“那我們再點呀！”
祥子勉強吃飽了。
“相信我們用過的碟子疊起來都可以達一人之高了！”
“你怎么知道？”
“目測！很準的。”
服務員遞上賬單，祥子一臉錯愕！
“四百多？你們這里的消費也太離譜了！”
陳小艾趕快掏出錢包。
祥子說：哪能讓你出錢呢？她搶著把錢給付了。”
12
走了一段路，兩人竟然無言。
“一路上你都不說話，你在想什么？她一進門就問。”
“沒什么，我在想，你肯定喜歡吃餃子。”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你怎么一猜就準呢？”
“我是想我父親就是這樣的，他說吃餃子，肉菜主食都吃到了，所以你肯定也是這樣。”
“你父親？”
“是啊！我父親也曾經是一位軍人。我呢！從小就對軍人特別有好感。”
“哦！我說呢！你比其他的女孩子熱情多了。”
“什么意思？”
“一般說來，女孩子都不大搭理我們當兵的，你不一樣。”
“這可不一樣。”
“為什么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的。”
“我是誤打誤撞的碰到你的。”
“啊？我是誤打誤撞的碰到的？那好吧，你也是我誤打誤撞碰到的。”
“才不是，你是故意碰到我的。”
“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就是！”
“好，就是就是。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你說了算啦！”祥子只好告饒了。
“這還差不多。她遞水果，”吃點水果！”
“嗯！有水果搭配，營養全面，真不錯！”
“吃點水果就不錯了？“
“她在屋里轉了一圈，你爸媽挺疼你的。”
“這是當然的了！不疼我疼誰啊！就我這一個孩子，又不在身邊。我屋里的布局還算有格調吧？”
“當然！不錯，很有格調，就像你這個人一樣。”
“嗯，那我是什么格調？”
“現代化的，比較浪漫的，哎呀，我說不上來，但你是我喜歡的格調。”
“這算是什么回答呀！”
“我的意思是，你是最溫柔，最可愛的那種格調，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要是女人都像我們部隊上的女兵，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我寧愿當和尚去。”
“哦！你嘴巴抹了蜜呀！我原來是這樣子，怎么連我都不知道呢？”
陳小艾坐在沙發旁邊的小凳子上。祥子靠著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后輕輕的握住了陳小艾的手。他抬起來仔細的看，眼睛都帶著光芒。然后他頓了頓，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
“小艾，你喜歡我嗎？
陳小艾的手被祥子拉著，在一雙大手里摩挲。
“這個，哎呀！這個問題昨天不是都回答你了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聽你在我的面前說，我才是相信。”
“你是故意的吧！”
“對，是故意的。我聽不夠！”
她故意岔開話題，”我跟給你倒一杯水吧！”
“行！為什么沒有早碰到你？”
“早？我們又沒有讀同一個大學，而且我大學的男朋友不是你。”
“你大學的事情我知道，如果當時我在你的身邊，我就幫你教訓那個王八蛋。”
“大學的愛情無疾而終我也并不怪他。”
“不，這是不負責任的。我就看不起這樣的人，沒骨氣，沒原則。把女孩子當做當做玩具一樣的換來換去，玩膩了就……”
“不是的，你不了解，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都太年輕了，都沒有經驗，不能把事情都責怪其中一個人。”
祥子沉默。見面的第一天，就這樣平靜而浪漫的過去。
13
這天，陳小艾買了一大堆東西，準備在家里做一桌飯，也算是給祥子踐行。
陳小艾在廚房里弄得叮叮咚咚的，不一會兒就傳出了焦糊味。
“怎么了？怎么了？”祥子沖進了屋里，看到了滿屋的狼藉。
“我來吧！我來吧！”祥子挽起袖子就開始收拾，
陳小艾只好在客廳里盤著腿看著電視，還摸了一袋薯片，自己咔嗞咔嗞吃起來。
祥子做了幾道家常菜，把餐桌擺好，”吃飯了！知道你是吃慣了好菜的，就將就吃吧！”
小艾跳下沙發，雙腳一登拖鞋就跨到餐桌旁，”謝謝！謝謝大廚師的美味，我是有口福了！”
“干杯！”
“干杯！”
“不著急，我們是不是我們應該找一個干杯的理由呢？”
“理由？”
“是啊！比如說，為什么干杯之類的。”
“哦！好，為美食干杯。”
“為什么不是為愛情干杯呢？”
“她羞澀低聲，嗯！好，為愛情干杯。”
氣氛很好！
晚餐過后，祥子收拾著……
陳小艾倚在淡藍色碎花窗簾前透過窗戶往外看，忽然有一雙大手從后面摟著她，她嚇了一跳，這雙大手竟然有往上走的意思。
“親愛的，我的碗洗完了。”
“真是辛苦了。她趕快握住了這雙手轉過身來，要不我們去沙發上坐著吃瓜子。”
“不要轉移注意力。”
“你想干嘛？”
“你不覺得氣氛很好嗎？我，就是想抱抱你。”
“哦！這個嘛——”她一臉紅霞，
祥子氣息微微加快，不客氣的啄住陳小艾的小嘴一陣狂吻。陳小艾并不配合左躲右閃的。
祥子的氣息變的更粗，他開始解下自己的衣服扣子。
就在祥子像揉面團一樣的在陳小艾上身的一對小兔上揉搓時，陳小艾已經忍不住的反感了，她緊緊地拽住祥子的手。不過這力量微不足道。
祥子手開始往下游走，很快就摸到陳小艾的裙子，他直接把手伸進了陳小艾的裙子，陳小艾實在是厭惡極了，她一把推開了祥子……
“你別碰我！”
“怎么了？”
“我，我不習慣！”
“可是你不是已經有過這樣的經歷嗎？怎么了？”
“那算什么呀！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那根本就不算啊！”
“那好，我想我們今天來一次真正算數的，行嗎？”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需要準備什么嗎？”
“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最重要的是心里的準備吧，可我的心里有障礙。”
“可是你總要邁過這個障礙呀！”
“再說吧！反正現在不行，我還不能接受。”
“別那么矯情，那你為什么想要談戀愛啊？”
“我，我談戀愛怎么了？她錯愕，我談戀愛有錯嗎？”
“不，我的意思是，是，現在，像你這樣的女孩子還真是不好找啊！”祥子苦笑，
“什么意思！”
“現在的女孩子都很現實的，當然也很放得開。”
“我也不是放不開，就是，就是現在的狀態不好。難道你——？”
“別誤會，我也不是那么急的，我只是——”
陳小艾的眼睛有些濕潤。
“對不起，剛才，我粗魯了。”
“沒事，我們可以敞開心扉地說，明天你就回去了，我們可以好好地說說話，敞開心扉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還有，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我去弄點酒。”
“你哪里來的酒？”
“你猜都猜不到。”
“你喜歡自己喝點小酒，偷著喝？”
“錯！我說你猜不到就猜不到，你也別猜了！我爸爸上次來的時候讓我去買的保健酒，用來抹在腿關節上的。他不習慣這里的空氣，太潮。”
“這我確實猜不到。”
陳小艾說著就把柜子里還剩的大半瓶酒打開，拿了兩個玻璃杯，全滿上。
祥子的眼睛都瞪大了。
陳小艾說：”來，喝，我也很悶。”
……
酒已快見底，兩人都半醉。
“你，你你，其實就長的好看，不實用。”
“放你的屁！”
“你，在跟我裝，裝淑女！”
“放屁！我有心理障礙，你不知道嗎？我說過了呀！我說過的，你根本就沒有聽，你根本就沒有聽，你真是個……蠢貨。”
“是個什么，是個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料，啊，你還是處女嗎？——不是——”
她故意把最后兩個字的聲音拖得很大，
“這什么時代了，你古代穿越過來的吧？我不是處女又怎么樣，我可告訴，告訴你，我還是很俏的，你懂不懂俏的意思，就是很多人想追啊！你就一色狼，哈哈哈哈！”
“是男人都色，你怎么這么放不開啊你？我問你，你別喝，你回答我，你為什么這么放不開，說！說！”
“你當我是什么？”小艾對著吼。
“我能當你是什么啊，女朋友啊！”祥子語調低沉，
“可是我們見面才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啦！這有什么關系嗎？有的人第一次就可以一拍即合，有的人一輩子都合不了，你知道嗎？現在像我們這樣的很多，根本不算什么。”
“我說過我心里有障礙，不接受，你說我怎么辦了？”
“你這樣人怎么這樣啊！算了，現在我也沒興趣了，我明天就走了，你可不要想我啊！”
“你，別臭美了，本美女忙著呢！追求的人一大把！”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現在像你這樣的女孩也少的可憐了！”
“我得跟你說一聲，我也不是隨便的人，我是真的喜歡你。不過，我也不是慢慢熬的人，你，你就裝吧你，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去洗洗睡了！我困了，我……”她應聲倒在了沙發上。
陳小艾也困的爬上沙發就睡著了……
14
一家快餐店，陳小艾的閨蜜勸說陳小艾。
“親，你可以主動些。”
“我主動？沒有搞錯吧！我覺得我已經很主動了。”
“你這叫小火慢燉。”
“我不是怕尷尬嘛！”
“怎么會沒話可說呢？你可不要裝純情哦！你也不是第一次談戀愛了哦！”
“你不會明白的！我想來一場牽腸掛肚的戀愛，很純的那種！我就是要找那種感覺！我想從零開始，你明白不？”
“不明白！這不符合規律。”
“規律！什么規律？”
“你不知道嗎？現在的人們流行三次就走完全程。”
“什么意思，你說詳細些。”
“我歸納的，純屬原創啦！就是第一次認識就見人，見屋，見床，見父母，見……”
“見你個鬼去吧！你這個死丫頭，還純屬原創呢！現在交通這么便捷，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一定要這么短暫嗎？”
“你可真是絕代的純情小女人！我要是男的我就把你緊緊的拽住。”“
“哎呀，距離產生美嘛！算了，我們的追求不同啦！”
陳小艾轉頭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15
街道變幻著色彩，陳小艾每天在城市的高樓林立間穿梭。
年味漸濃，街道兩旁的樹上也開始陸續有人掛上燈籠了，春節臨近。她看了一眼手機短信，是祥子，但她把手機放下了。
陳小艾躺在床上，已經睡著。恍惚中，她聽到了幾聲很猶豫的敲門聲，她猜想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她扯了自己的臉一下，咧著嘴覺得痛，才知道是真的有人敲門，她就很快地跳下了床。
她透過貓眼看見站在門口的竟然是——祥子，她又看了一眼，能看出他大包小包地背著，一路風塵仆仆的樣子。
陳小艾打開了門。
“啊！祥子！你，你怎么來了？”她一臉驚訝。”
他一臉汗水，”不歡迎嗎？”
“不，不是，快進來吧！我去給你倒一杯水。”
“包就堆在鞋柜上。”
祥子進屋，”好，謝謝！”
“不客氣。你怎么那么客氣？
“我還是客氣點吧！一下子走的太近是不容易讓別人接受的。”
陳小艾倒一杯水，又打了一盆熱水，祥子洗了一把臉。
“還沒有吃飯吧？
“吃過了！”
“在哪里吃的？”
“火車站吃了一大碗面。”
“一大碗，有多大？”
“很大很大。”
“哦，你不吃我就不管了，不過，你可不要客氣！”
“要是客氣我就不來了。”祥子喝了點水，然后把杯子放下，
陳小艾又問：”你不是回家了嗎？上次你在網上的留言是這樣說的啊！”
“是啊！”
“那怎么在我們這里的火車站下了車呢？”
“說實話，我買的是到老家的全票。但是，火車開到這里的時候，就想著下車，想著上次喝了酒對你說的話，我是特意來道歉的。”
“哦！沒事，我早忘了。她內心竊喜，不過表面上卻裝得輕描淡寫的。”
“忘了？是嗎？”
“嗯！”
“可我的心里過意不去。”
“不用想太復雜，以后我們都不喝那么多的酒就行了。”
“嗯！或許，時間長了，我們都疏遠了。他沒有底氣地說。”
“她搖搖頭，沒有，至少我沒有這么想。”
“真的嗎？”
“真的！給你削一個水果吧！”
“好的，謝謝！”
“我去把另一間房屋收拾一下。”
“不用，我就沙發躺躺到天亮就行。”
陳小艾還是去了另一間屋子收拾床上用品，等她收拾好了，還是拿出上次那件睡衣。
“去洗個澡，早點睡覺吧！床收拾好了。”
“嗯！謝謝你，你真的是很善良的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福氣能夠娶到你。”
“說這些干嘛？即使是朋友，我也會這樣做的。”
“哦，原來我們只是朋友！”
“嗯！你也不要想多了，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祥子洗完了澡，他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坐下來。陳小艾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上前握住小艾的手，”親愛的，上次我太粗魯了，原諒我吧！”
“嗯！我早沒有放在心上了。”
“是嗎？真的嗎？她把嘴巴湊在陳小艾的耳朵上輕輕地說，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在車開走的前一分鐘，我抓了行李就跳下了火車，然后轉身時，車就開始動了。”
她一臉驚詫，”那樣很危險的。”
“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想你。到站后，想到你在這個城市，我就心里隱隱地心疼，然后就不顧一切的想要見到你。”
小艾挺感動的，輕柔地說，”那歡迎你來看我。”
“我想今天呆在一起？”
“哎呀！聽話啊！去睡。”
“不啦！”祥子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要我拉你去啊？走吧！走吧！聽話啊！”
祥子不動，一把拉過來陳小艾，壁咚，雙手纏在腰上。陳小艾有些無奈。
陳小艾說：”哎呀！別這樣，不要這樣，我生氣了啊！”
“怎么了？給我，好嗎？”
“可是我這些天不舒服。”
“怎么了？是那個嗎？”
“哪個？”
“就是那個，你們女孩子一個月一次的？”
“是。”
“哦！”祥子難掩失望，雙手垂下，
陳小艾覺得撒謊好像也不怎么好，正想補充了一句，可祥子卻直接抱上她的腰，一手往她屁股后面一滑動。陳小艾驚呼起來！
“你干嘛？”
“我，驗證一下你的話。”
“你不相信。”
祥子理直氣壯，”也不是了，不過，摸起來好像不像！”
小艾無奈，確實不是例假。
祥子拉下臉，”那是為什么啊？你這個態度。”
“我心里還沒有準備。”
“嗨！還沒有準備啊！要什么準備啊！我們當兵的說訓練就訓練，前面就是懸崖也要跳啊！”
“嗯，這能相比嗎？”
“哦，不，是我說錯了，我道歉，我道歉。來抱抱！”祥子手當然地又繞上去了。
“我……“她把那雙大手推開了，卻沒有能夠保住自己的蜜唇被占領，
幾分鐘后當兩人都深呼吸了一口時，小艾都好像還在沉浸在這個長長的，甜蜜的香吻中。
祥子陶醉，”我希望距離更近些才行，好嗎？”
“嗯！嗯！這個，這個，今天不方便，就算了吧！”
“這樣啊，那好吧！”祥子落寞，陳小艾走回自己的房間，然后她輕輕地把門關上，慢慢的躺在被窩里，被子蓋住臉。
第二天早上，陳小艾來到祥子房門前，發現房間門是打開的。原來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走了。在茶幾上面有一張紙條。陳小艾拿起紙條一看，上面寫著：親愛的，我回家了。正如你說的，我們的距離還不夠近，至少沒有我想的那么近。所以我就提前告辭了。新年快樂！愛你的祥子。
陳小艾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過年回家的團年飯席上，七大姑八大姨用不停手機翻照片，要給她介紹男朋友，她都只是點頭微笑，不說話。
16
夏天很快就到。這天陳小艾有些中暑，趕到家已經大汗淋漓了。在家的樓下，遠遠的的看著站著一個人，長得很黑，穿著迷彩背心，軍綠色短褲，腳上卻蹬著厚黑的系帶大皮鞋。
“她撲哧一聲笑，你怎么穿成這樣？”
“怎么了？這樣有什么不對嗎？”
“像是，嗯，危險分子，不對，很犀利，現在流行的說法是犀利哥，對，犀利哥。”
“不是吧！這么夸張啊！哎，你干脆說我是恐怖分子吧！”
“不是，也不是，真不是。我的舌頭都快烤熟了，太熱了，我們快進屋吧！”
兩人進屋，
“哦！就是熱啊！你看我穿成這樣，不熱才怪呢！”
“哦！那你洗個澡吧！”
“好的！我可不能穿上次那件睡衣了。”
“哦！就是，太厚了，那穿什么呢？總不能穿我的裙子吧！”
“我自己帶了的。”
“哦！那就好。你自己洗吧！”
“好！”祥子在陳小艾面前三下五除二的把背心脫下。
陳小艾瞟了一眼黝黑的肌肉看呆了，心跳加速。祥子洗澡時，她又貼著浴室門聽了一下。
“小艾，是你在門口嗎？”
“哦，我，問問，水溫合適嗎？”
“合適。她開門，渾身濕漉漉，，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吧？”
小艾立馬轉身，”這怎么行？”
“哎呀，這有什么關系。”祥子把小艾拉進去，”你看我一身都濕的，也不在意再濕一遍。”
此刻，浴室里面云遮霧繞，蓮蓬頭水流如注。剛才兩人的推拉之中，已經濕了陳小艾一身的水，剛站穩當卻被祥子抱著，動彈不得。
“你干嘛？”
“想和你溫存一下！”
“不用這么急吧，差點把我推倒。”
“對不起。”
“我跟我父母說了。”
“哦，好的，我會跟他們一個交代的。她緊緊地抱住了陳小艾，我，我一時間激動了。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了！”
“你看你把我的一身都淋濕了，我還得去換去。”
“不用換，我現在就幫你脫掉吧！”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一看見你的小嘴就，就忍不住了。來，讓我親一個。”
“你就不能克制點？”
“拜托，我怎么克制，一大美女站我面前，我光看著，我還是一正常的男人吧！”
祥子說著就剝扯著陳小艾的衣服，
“什么呀！哎呀！別，別，別這樣，別這樣。”
祥子一只手托著陳小艾的腰部，另一只手依然在睡衣的掩蓋下探索。
“不要！”
“你的背可真是滑溜！”
“可你的手怎么這么粗糙啊！”
“我們訓練的時候磨出來的，一手的粗皮繭子。”
“我不要！”
“怎么了？她那雙大手還在不斷的攻城略地。”
“可以了！”
“怎么了？這才剛剛開始呢！都還沒有進入主題呢！這時候怎么能叫停呢？”
“可是——”
“沒事，你就閉上眼睛就行，我尊重你，我不著急，我們慢慢的來，好吧？”
“那就一會兒好嗎？我要是受不了得話我就叫停，那你就得停下。”
“好的！沒問題。祥子狡黠一笑，解開了小艾的睡衣，把小艾的用力扯住底褲的雙手松開，然后把底褲從臀部往下拉，但眼前的女人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緊繃著腿，
“親愛的，你放松些不行嗎？”
“我怕！”
“好，好，不怕啊！我們試試，不行就算了！”
祥子時不時的在她耳邊吹暖暖的氣息，又努力地往前探了探，他感覺幾乎不通，仿佛前面是一道墻在那抵住一樣。
“哎呀！痛！”
“這怎么行？難道又合上了？”
祥子進退兩難，一臉失望，”你就不能忍一忍嗎？”
“可要是疼我還是會叫的，痛死了！ 她痛苦的呻吟也越來越大，最后幾乎就是在嚎啕大哭了……
事畢，兩人躺在床上。
“就像是在強奸你一樣。
“事實如此。
“你怎么這么說呢？我如果是要強奸你，根本就不會顧你的感覺。
“你顧及我的感受了嗎？
“我？
“你是覺得我叫的鬼哭狼嚎的，一點都不對你的胃口吧！
“算了我走了！
“你現在走？去哪兒啊？
“當然是回部隊了！
“這么大熱的天！
“那還要怎么樣？我去洗個澡！你睡吧！我洗完澡就走。 祥子離開。
陳小艾轉身，眼淚嘩的就流下來了……
便從此幾乎不再聯系。
17
這一年的春節后，小艾照常回了家，團圓的時候，家里的人無例外地在一旁提醒。
大姑：”二十四是個黃金年華，可不要荒廢了。”
大姨：”也不要碌碌無為地就過了，怎么著也要找個男朋友陪自己度過二十四的生日吧？”
小艾：”大姨，這個建議聽起來不錯，我盡快哈！”
她心里清楚的很，事實是現在上哪里去找這樣的一個適合的人呢？
上一次的困惑才開始解開呢，難道又給自己增添麻煩？周末的時候，雖然能和很好的閨蜜到街上去晃晃逛逛，但是閑下來的時候，還是發現自己是很孤獨的。
18
三八節來了，本地的報紙等媒體非常熱心的為本市的單身男女們牽線搭橋。
小艾現在看到的是一則很有創意的相親活動，是野外冒險加勞動似的交友活動。
這個不錯，還沒有聽說過呢！所以說，這個世界確實不缺少單調，而是缺少創意。
小艾喜歡這樣的創意，就這樣的創意才符合現代都市的單身貴族們的胃口，小艾報名參加了。在三八節這天，院里組織活動，小艾故意推掉了，當然是因為自己另有活動。
三月七日，小艾晚班后還專門到旅行社去把兩千元錢付清了，雖然在電話里旅行社負責導游非常客氣地說不用現在就必須交清，可以過后來補。可是小艾總覺著欠人錢的事情就像是在心里給壓了塊石頭，這豈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嗎？得知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出發，小艾趕緊跑回家跳上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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