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兩個人身著黑色制服，一身正氣的樣子。四月停住腳步，雙腿像灌了鉛似的邁不動，她似乎意識到這意味著什么……

    “你是叫四月嗎？”

    “是我。”

    “你好，我是**支隊的警察，警號******，你經手的一筆巨額項目資金流向不明，請您隨我們接受調查。”

    “好。”四月深吸了一口氣，隨著兩位警官走出了公司大樓。

    看來自己還是發覺的太晚，終究到了被動的地步，此刻不知道將要面臨什么。但是四月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至少事實如此，她也不會怕什么。一路上寂靜無聲，她坐在警車的后排，左手邊是一名警官，長著一張嚴肅的側臉，右側的車窗里熟悉的一切如倒影般掃過，讓她來不及細想就到了目的地。

    兩位警官帶她來到了審訊室，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地方。她一個人坐在那，冰冷異常，那種冷從內而外，讓她一動不能動。

    “姓名，性別，年齡？”警官開始審訊，“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嗎？”

    “警官，我叫四月，在這家公司供職多年。前不久，因為我的個人原因離職，后來陳總聯系我，讓我負責這個項目，我就回來了。至于這個項目說實話我也一無所知，我至今沒有見過對方公司負責人，也沒有對接過。陳總現在出差了，你們可以聯系他問問情況。我今天來公司是想來辭職的。”

    “辭職？你這是事發準備跑路了吧？”

    “我沒有！我說過了，那筆工程款我真的不知道。”

    “合同上簽著你的名字，你怎么不知道？”

    “那只是合作意向而已啊，我沒有簽過別的合同。”

    “四月，你負責整個項目，全程未推進，賬面顯示這筆工程款流向海外，合同上有你的簽字。現在你所在的公司起訴了你，這筆數額巨大，你應該清楚后果。”

    “起訴了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錢去了哪？”四月迷茫了，起訴也應該是對方公司起訴未履行合同，怎么會是自己的公司起訴了自己呢？

    另一邊，陳總站在落地窗前，雙眼望著窗外，一副淡然的樣子，“妥了？”

    “嗯。”

    “可惜了四月了。其實她是我一手帶起來的，這么對她我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不是她，就是你我。別多想了。”

    “不管怎樣，總是給點補償吧。她父母過的挺簡樸的，照顧照顧他們吧。”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