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上]

殺人

“第二天，下午四點二十九分，曬正在殘缺”

公寓樓一片混亂。石象聯盟全力進攻黑鴉幫，上下層層展開血戰。起初，黑鴉幫的反擊十分激烈，但當聽到大哥戰死的傳聞后，大部分成員都解散了。他們現在只為自己而戰，尋找逃離第四區的方法；失去了團結，整個樂隊很快陷入下風的境地。當然，忠于黑鴉的人還有很多，但無法抵擋眾多而瘋狂的石象聯盟，他們被逼到墻角，在數百劍刃下變成肉絲，或者從上面扔下來。人們驚恐萬狀，紛紛遠離戰區；有人把桌椅放在門后，靜靜地躺在屋里焦急地希望戰爭快點過去，有人害怕地散亂逃跑因為房子已經很久以前丟失門了，有的人則倒霉成為刀劍無情的受害者。紅色像窗簾一樣覆蓋著公寓樓想要遮擋太陽曬。

與此同時，無風組躲在五樓的一間公寓里。慘叫聲和刀劍交鋒聲不斷回響進去房間。火蟻和無風焦急地等待著消息。小狐走來走去，時不時地透過窄門往外看。看到人民們驚恐地逃跑，女孩坐不住了。血液不是問題，問題是血不加區別流動。小狐轉向火蟻，嘶嘶地說：

- 這就是你的計劃？他們在殺人民！

火蟻也沒想到五只鰻魚眼玩著這么大，但已經發生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他聳聳肩說道：

- 我只是尋求幫助。五只鰻魚眼如何行動，那是他的事。

- 因為紅發小女孩，其他人就得死？- 小狐怒視著。

火蟻正要爭辯，突然發現肩上的對講機斷斷續續地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堆嘈雜的音聲中傳來一道緊急的聲音：

- 老家伙背著小女孩去四樓了！

聞言，三人立刻檢查了自己的軍事裝備。他們在手臂上纏一塊紅布，以區別敵我。無風手持一把寬刃長劍，小狐則手持雙劍，雖然模擬的是“爆破”劍和“火狐”劍，但品質卻完全遜色。紅發家伙聽到小狐正在短抱怨又長抱怨，然后嘀咕了一些關于天海家伙的事情。火蟻將手槍綁在大腿兩側上，說道：

- 減少抱怨了，女士們先生們！目標是紅發小女孩，靠近它的時候小心點，清楚嗎？那么… 走吧！

火蟻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踢門沖了出去。彌漫著血腥味的混亂景象立刻張開獠牙，撲向他們的五種感官。看到他們手臂上的紅色繃帶，石象幫就分開了為三人讓路。戰斗在整個各走廊中持續進行。被逼到了絕境，黑鴉們變得增加了一倍兇猛。他們以三四人左右的小隊形式自衛，抵御敵人的圍攻。無風一行人穿過正在亂打的人群，嘗試到樓下煙囪老頭的位置。火蟻肩上的對講機再次和聲音急促一起響起：

- 我們正在二十一（21）簇中阻止他，快點過來！

四樓二十一號簇意味著它位于五樓二十一號簇的正下方。無風組位于第十一簇（11），紅發家伙說道：

- 直走，前往第十三簇 (13)，然后左轉，就會到達那里！

無風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在公寓樓里探索，所以他清楚地記得路。火蟻和小狐立刻跟著他跑。他們沿著血腥的走廊奔跑，經過正在激烈戰斗的幫派們。石象將黑鴉強行逼入各公寓，并當場將其殺死。民眾驚慌失措，紛紛沖向無風組； 眾人咒罵叫喊，瘋狂地互相推搡，讓三人無法前進，有一些人不慎絆倒，在數百次踩踏下當場死亡。盡管極力想忽視，但三人卻無法克制自己耳膜上不斷回響的死亡之聲。

五分鐘后，無風組到達二十一號簇。他們低頭一看，并沒有看到不望，只看到了一群石象和黑鴉們一起倒在血泊之中。石象們終于無力阻止不望。火蟻大聲喊：

- 老家伙在哪里？

那群人中最清醒的一個人用著僅剩的力氣指著前方喊道：

- 簇… 二十四（24）！

第二十四號簇屬于公寓樓最右邊的區域。火蟻確信外面會有一艘飛船在等待不望。四層的情況和五層一樣混亂，火蟻猜測煙囪老家伙還不能走多遠。三人繼續追趕，邊跑邊向下看，讓尋找不望的蹤跡。

幫派戰爭沒有停止的跡象。幾只黑烏鴉逃命，后面二十個石象家伙揮舞刀劍，索賠切肉，剁骨頭。無風組站在一旁，等人群過去才繼續奔跑。很快，他們就遇到了一片混亂的殺戮場，劍布滿空間，鮮血滿地，男人家伙們仿佛失去了理智，全部都像一群猛獸摔跤讓在爭奪領地。無風組并不認為如果走過那片戰場，他們就能活下來。但他們不能走另一條路，因為這是最近的路。

正在緊迫的時候，無風突然看到不望和他的同伙正在奮力抵擋擋路的人們，他的懷里抱著一個紅發的孩子。紅發家伙指了指：

- 那邊！老家伙在那邊！

仿佛察覺到有人跟蹤，不望抬起頭往樓上看去，立刻就看到了三個飛天人的小鬼。四雙眼睛對視一眼，三年輕一老。煙囪家伙突然后悔沒有從一開始就將這些小鬼驅逐，所以現在卻惹出這么多麻煩。

不望大手一揮，狂風便將石象群吹飛了。家伙沖進空蕩蕩的走廊，眨眨眼間消失了。火蟻很快說道：

- 風，追他！我們會稍后跑步跟隨你！

紅發家伙后退一步，蓄勢而上，快速奔跑，跳過欄桿，沖下四樓。他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后跳起來，奔跑如飛。三人中，只有無風能夠跟上不望的速度，但他的實力還不足以與那老頭肉搏。火蟻希望紅發家伙不要太早被擊倒。

火蟻和小狐轉向另一個方向。只有無風直接追擊。紅發家伙伸開雙腿，在墻上跑躲避一堆打架，快速穿過在反方向奔跑的眾民潮中。他如吹得很大的風，瞬間就距離不望只有十米左右的距離了。無風大聲喊道：

- 站住，老家伙！

聽到呼喚聲，烈竹突然轉過頭，越過不望的肩膀看去。當小女孩看到紅發家伙的時候，頓時容光煥發的臉。那表情讓不望非常驚訝。烈竹在笑！第一次！是什么原因？- 家伙自己問。一個相似之處讓家伙嚇一跳：紅發。那顏色就像幽靈一樣吸引著家伙去尋找答案，但家伙越是尋找，就越是陷入它的可怕的黑暗之中。

不望伸出手指按住了烈竹的后頸，導致小女孩失去了知覺。家伙認為這樣會更好。就在這時，無風跳到墻上，然后沖上前擋住了家伙的去路。兩人面對面，周圍是一片血跡斑斑的戰場，還有無數混亂的噪音。紅發家伙咬牙切齒，低吼道：

- 把小女孩放下！

-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計劃？就因為這個孩子，讓公寓樓血浴？

- 別說太多，把小女孩放下！

不望嘴里叼著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家伙面前的空氣驟然發每一陣旋轉卷著灰塵和香煙煙霧的風。無風感覺自己就像面對著一團風。他可以通過球體周圍飛舞的沙和塵流來估計球體的大小。不望挑釁地擺擺手：

- 有勇氣，就來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