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想唱“對臺戲”
作者:
賜緣 更新:2022-03-31 17:44 字數:2398
特斯扎亞警長聽了瑪麗的分析,臉色若有沉暗,因為,他認為瑪麗分析得太準確了,就象她親眼看到他親自作的案。
但是,在坐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他們都只是專心注神地等待特斯扎亞警長有著更高明的分析發言。
特斯扎亞警長努力保持平靜地道;
“瑪麗分析的很好、很具體、很全面、很能說明問題。
但是;我沒有到案發現場,具體情況我還不完全了解。
所以,瑪麗的分析,我還不能作出正確而肯定的支持!
這里我只能從幾張鞋印的照片上判斷出,兇手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小伙子,身高在一米八之上。
從能爬上參天大樹上,然后從樹枝上爬入三層高的樓房內,這說明了什么?
只能說明兇手絕對不是普通青年,而是有一定功夫的小伙子。
在幽情市,有這等在黑夜里攀爬而膽大的功夫之人幾乎很難找。
不過,在我的記憶里確實還有這么一個功夫高、膽子大的人。
不管論身高及年齡都與這個人相似。”
特斯扎亞警長沉思了片刻,又若有所思而認真地道:
“從邏輯上來分析,這個在我記憶中的人,作案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大家還記得一年前,一件強辱殺人未遂案嗎?兇手名叫雷奧卡特,是市郊區一個磚瓦廠的臨時工。
一般這種臨時工缺乏文化、品質及道德修養,只有野蠻、粗魯、狂暴的性格及沖動的頭腦,這種象野獸、生活在社會低層的人,最容易干壞事,強辱、搶劫、偷盜、殺人,都是這種下流的人干的。
我記憶中的人,就是雷奧卡特的同事…盧卡斯·波德,也是該磚瓦廠的臨時工。
雷奧卡特判刑后,盧卡斯·波德仍然在該磚瓦廠做臨時工。
雷奧卡特與盧卡斯·波德是同類型、同性質的人,雷奧卡特犯下強辱殺人未遂罪,那么盧卡斯·波德也難免犯下同樣罪刑。
能讓他們犯下共同的罪刑,還有一個共同的因素,那就是在這個性較開放的年代,他們得不到身體上的滿足,使他們只能走向強辱的目的。
因為他倆都沒有女朋友或者老婆。
當然,分析只歸分析,是不能定案的。
我們還要找到大量的人證物證,才能說明問題,才能定案。
現在,我們根據瑪麗的分析,我們分兩隊行動,一隊由瑪麗帶隊,到紡織廠走訪調查,把重點放在工廠的主要年輕干部的身上,亞莉是否與工廠內的某些權威人員有暖味關系。
二隊,由我帶隊,到盧卡斯·波德所在磚瓦廠,查訪盧卡斯·波德的近況,能否查到盧卡斯·波德是否有作案的跡象及鞋印的對證。
大家還有沒有人再作其它分析發言的?”
還有誰比他倆更有智慧及技能的,能作出更高明的分析呢?
可能找不出一個來了吧。
可以說在坐的所有干警都心知肚明。
因為他倆分析得太精準了、太精彩了,簡直是神探。
市領導要求三天破案,看來今天就能破案。
所以,會場上再沒有其他人作其它更高明的分析發言了。
會場上再沒有其他人作分析發言了,特斯扎亞警長便很恭敬地向倆位局長問道:
“倆位局長還有何分付嗎?”
史密特副局長鄭重有力地道;
“我看特斯扎亞警長與瑪麗的推理及分析很全面、也精準,有一定的說服力,所以,我倒沒有其他分付的,大家就抓緊時間,按照特斯扎亞警長的安排行動吧。
不過,再怎么忙,案情再怎么重大,你們還是一定要吃好,不要認為辦案時間緊迫,餓著肚子辦案。”
冬天的清晨,沒有太陽,
特斯扎亞警長走出警察局大門,今天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傷感,站在門前髙處,特意而用心地向幽情市遠方看去;
幽情市,這個中上等城市,不知何時變得繁華.優雅,莊嚴了,曾經破舊又骯臟而古板.人流稀落.街道清冷的城市似乎在一夜之間不見。
現在的幽情市不僅擴大了三分之二,而且到處是高樓大廈,,寬敞的街道上車來人往、穿流不息,好一片欣欣向榮.生機勃勃.繁榮昌盛的景象。
他在心里感嘆;多么美好的城市砑、人生活在這美好的時代里,多么的甜美和幸福。
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甜美。
自己不僅有錢有勢、有一個美麗動人、高貴優雅、溫柔賢惠的好妻子,還有一個天真甜美、活潑可愛、象花朵一樣美麗的小女孩,住的是別墅。
他又突然想到人生到了這樣幸福甜美的境界,就應該知足了。
特斯扎亞警長在自已的內心深處,深深地嘆息道:
人要懂得珍惜,不要貪得無厭。
財多敗家、色多傷命。
……
不過,他不想自己這么年輕就死去,而且他也舍不得可愛的妻子及女兒。
所以,他猛然地讓自己振作起來,信心百倍地告慰自己,以自己的強大實力及各方的優越條件,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瑪麗嗎?
以他無人能比,及有紅名的偵破經驗、技能及智慧,該案又是他在主辦,他所指定的兇犯沒有人不相信,
加之,他的岳父大人是魔島國的一名有權威的議員,他本人也有一定的勢力及名氣,可以說沒有敢與他作對抗來推翻他鎖定的罪犯。,也不敢說個不字。
況且,那個人生沒有對手,遇到對手的威脅,必須勇敢頑強地與對手作較量,用智慧和實力戰勝打垮對手。
這就是一個強者生存的必然決擇。
現實社會上的強者,不是懦弱、膽小怕事。
在殘酷的現實社會里,一個人有對手的威脅,而膽怯害怕而退縮。
那么這個人不僅一事不成,將是一敗涂地。
特斯扎亞警長將這些做強者的道理,在腦海里一晃而過,于是,他立馬精神抖擻,信心百倍地上了警車。
盡管瑪麗認為盧卡斯·波德不可能是強辱殺害亞莉的兇手,但是,她沒有特意地觀察特斯扎亞警長出門時,那種憂心的神色、黯然的表情,也許她根本就沒有懷疑特斯扎亞警長才是真正強辱殺害亞莉的兇手。
當然,瑪麗也不可能懷疑特斯扎亞警長是強辱殺害亞莉真正的兇手,因為他是一名有紅名的執法干警,也是她的上司。
不過,在特斯扎亞警長以鞋印鎖定了兇犯的情況下,瑪麗可以肯定的是,她將在該案上,以后會與特斯扎亞警長唱“對臺戲。”
因為她認為,從該案現場的種種跡象來分析、推理,結論都不是一個賣苦力、而且是未婚的臨時工作的案。
因為該案是熟人而且是有婚史的人作的案,也就是情殺。
作為如沉魚落雁的美女、又有地位的亞莉,是不可能與臨時工…盧卡斯·波德成為男女朋友的,這一點是無可質疑的。
瑪麗坐在車子里陷入苦苦的沉思之中,因為她不希望她與特斯扎亞警長唱“對臺戲”,她很清楚地知道,與特斯扎亞警長唱“對臺戲”,她只輸不贏。
弄得不好,還身敗名裂,遭到眾人的唾棄及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