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原來把情況搞錯了
第二十五:原來把情況搞錯了
其實,待‘隔山太歲’楊彩彩和‘黑喜鵲’出去以后,朱來祥也跟著去了小樓的后走廊,瞞著窗戶向外瞧。草他兒的!這是怎么了?外邊打槍,他倆怎么這么急?她倆個會功夫,怎么也有槍呢?不成,有槍也不成!我得看看。這年頭,有槍的人多了去了,那些噼里啪啦放槍的人是些什么家伙?是些打煞人不償命的家伙啊?一般讓他們搗鼓著,那可比害眼病厲害?
這功夫,‘隔山太歲’從院墻上出去了,‘黑喜鵲’也從院墻上去了那家?這可怎么辦呀?正在他猶豫的時候,他家后院的墻上又‘嘣嘰嘣嘰’的跳進(jìn)兩個人來。“喂?他跑不了,肯定在這一帶,快,仔細(xì)找找,小心了?”一個家伙長得很精瘦說。
“草他兒的!咱們已經(jīng)失去了兩個人了,那個女的很厲害,難道是他的幫手不成?我擔(dān)心,他兩個對付不了她?”說話的這個更瘦,臉上的顴骨象用刀刻的似得。
“甭管他,只要咱把這個逮著了,在黃楊主任那里就會重重的有賞。”那個瘦子說著說著,‘嗖’的一下跳上與那家接壤的墻頭。
“啊?壞了!巧巧正在那邊呢,這可如何是好?”朱來祥輕者腳步急急地跟到二樓走廊的那端,盡量的看那個瘦子過去干什么。
其實,‘黑喜鵲’已經(jīng)為那個人包扎好了,血似乎已經(jīng)止住。兩個瘦子在這邊的對話,她早就聽得一清二楚。哦,他們原來是九支號的?哼!九支號就是漢奸,是日本鬼子的走狗!一個也不能留!她悄悄地向那個蒙面人低聲說:“不用你管,我去對付。”然后就一閃身靠在柴房的門后。
這個瘦子的鼻子很好使,只是扇了扇鼻翅,又輕輕地吸了吸鼻氣,好像聞到了血的腥味。他輕輕一笑,喜滋滋的點了點頭,就向柴房走去。“嘿呀!”‘噗哧’一下,那家伙像是大吃一驚似的,慢慢地倒在了地上。花巧巧緊接著又補(bǔ)了一刀,那家伙就徹底嗚呼了?
再說這邊這個瘦子,他的耳朵好像特別靈敏,那邊的動靜讓他十分的警覺,他看了那堵墻,低頭一想,低聲的說了一句:“我他娘的!完了?不行!我得趕快打電話,讓黃主任來。”然后又看了看周圍的院墻,想向門口走。
‘唰’!突然,一支飛鏢硬吱吱的扎進(jìn)了他的右后背。“嘔,啊你?你?”那家伙吧唧一聲倒在了地上。
原來,花巧巧殺了那個瘦子之后,從最西邊的小豁口往這瞧,早就看清了這個家伙的舉動,就在他邁出三四步的時候,便‘唰’的打出了那支飛鏢,正中那家伙后心臟。
朱來祥見到了巧巧,已經(jīng)驚炸得張大了嘴巴。花巧巧只得解釋說:“師兄啊?這個蒙面人有一次救了我和封雯雯,所以?”
“你不用解釋了,咱們過后再說吧,啊?現(xiàn)在的首要是把這個家伙的尸體弄出去。”只見朱來祥一只手提著那家伙的褲腰帶,吧嗒吧嗒的走到西墻邊,猛以運力,‘唰啦啦’扔出了墻外,拍了拍手說:“那邊的那具尸體最好也處理掉,否則,會給人家那個旅館惹麻煩的。”
花巧巧問:“墻西邊是什么地方?”
“臭水溝!長滿了亂七八糟的雜草。恩“北邊的這家旅館就一個老太太在家,他還腿腳不好,他的兒子和媳婦孩子去膠南縣老家去了。是不是也得給他處理處理?免得事后留下不利索?”朱來祥想得很周到,其實就是怕招惹出什么來。
花巧巧的心里很明白朱來祥的擔(dān)心,馬上說:“師兄,不用怕,我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那就請你幫幫忙,把那別的尸體處理了吧。等楊彩彩過來,我們帶著那個傷員就走。”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讓你們不出事兒,我們也別出大漏子。好好好,咱這就過去,把那個家伙扔到墻西里去。”只見朱來祥說完,‘噌’的一下就跳進(jìn)了墻那邊,等花巧巧過去的時候,那具尸體已經(jīng)被他仍走了,正在‘吧唧吧唧’拍手呢?
花巧巧朝他一笑,直接去了柴房一看。“啊?”那個人不見了,一張角上還粘著血跡的小紙條,就放在那個人坐屁股的窩里?花巧巧拾起來一看,就歪歪扭扭幾個字。‘謝謝恩人相救,我是糧棉轉(zhuǎn)運站的六號,我會注意你們的。’
糧棉轉(zhuǎn)運站?啊,他們是軍統(tǒng)?可為什么九支號要追殺他們?難道說他不是那次救我們的人?這——?“巧巧,他走了?走了好,走了就放心了,我正犯愁你們怎么弄他走呢?”朱來祥一聽那個人走了,心里很為花巧巧高興。
正在這時,墻那邊有楊彩彩的輕輕喊聲。“姐,大姐?師兄?”
“彩彩回來了?師兄,快過去!”花巧巧驚喜的吆喝了一聲,‘蹭’的跳過了那邊。見楊彩彩正在到處的瞅找,趕緊說:“老三?你沒事吧?”
“哎喲大姐,可嚇?biāo)牢伊耍课疫以為你有什么事呢?我沒事!跟蹤我的那兩個家伙,讓我在大鱉灣處理了,這功夫準(zhǔn)在大海里被魚吃凈了,嘿嘿嘿嘿。”楊彩彩心里很是驕傲。
“啊?跑那么遠(yuǎn)呀?這段路七八里呢?”花巧巧很吃驚。
“不遠(yuǎn)不行啊?這回的海邊都有人。這等事兒不秘密點能行嘛?哎大姐?**猴的!這幫家伙都是九支號的,聽那個家伙說,他們搗毀了一個軍統(tǒng)的工作站,四個人跑了一個,現(xiàn)在真在追查呢?”
“哦,那個人就在這邊,不過讓他給走了。”‘黑喜鵲’很簡練的把這邊情況講了一遍。他說:“彩彩,我本來是想打算在這里跟師兄吃頓飯的,現(xiàn)在看不行!咱們不能給他惹麻煩啊?”
“惹什么麻煩?不中不中!今天您倆誰也不能走,就在這里吃午飯。嗯——飯菜好弄。呶?那邊一大堆嘎啦,還有海蠣子、蟶子等,咱燉上、辣炒、燎煮都行。另外,再炒倆青菜行了?嘿嘿嘿嘿。”朱來祥早就過來了,說的很親切、很認(rèn)真。
花巧巧說:“師兄,不中!我倆必須走。我們走后,要是九支號來人問情況,你們就什么也不知道。堅決不能暴露剛才的事情,知道嗎師兄?”
“那是當(dāng)然!這牽扯到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兒,咱敢哼哼嗎?放心師妹,啊?嗯——既然你們不住下,那就再過個三幾天,我過去看看師娘去。”朱來祥松了口。
‘黑喜鵲’和‘隔山太歲’到樓上見過了玉春,又下樓辭過了朱來祥,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膠城旅館。
在路上,‘黑喜鵲’說“三妹啊?看來,咱們今天的事兒做得有些莽撞了?為什么?他們這些人是軍統(tǒng)的,雖然與咱們沒有仇恨,但咱還是被蒙面人給迷惑了?這個蒙面人根本就不是原來救咱的那個。唉!莽撞,有點莽撞。”
“大姐,莽撞什么?看來軍統(tǒng)與九支號也是死對頭,要不他們怎么這么狠呀?殺鬼子、殺漢奸就對了!我認(rèn)為咱們沒有錯。”‘隔山太歲’沒有絲毫的后悔。
‘黑喜鵲’稍加考慮后說:“三妹,問題不在這里。我的心里總是傾向于八路、游擊隊那些人,總認(rèn)為他們才是正義的。我聽說啊?軍統(tǒng)也是在暗地里殺害老共、八路、游擊隊那些人,反正那些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喲,那咱以后可得注意點。哎喲大姐?我怎么老感到咱們有點像無頭蒼蠅似得,今后是不是得好好的商量商量啊?”楊彩彩說。
‘黑喜鵲’沒有吭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