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錐子胡教訓(xùn)賊哈義
第八節(jié):錐子湖教訓(xùn)賊哈義
三個鬼子被打死了,這在一個漁村來說,不能不算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燕光春懵懂了一會,立即走過去與那個娘們嘀咕了幾句,并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那張鐵锨,又走到花笑笑、凌蘇蘇面前說:“趁著沒有人,把這三個狗日的埋了吧?這沙灘凈是些白沙,好挖。”他又向女兒燕展飛說:“快,快回家拿張镢锨?”
那個娘們叫李瓊,三十多歲,有個一個兒子和兩個閨女,男人出海打魚去了,平日里就與孩子們種點菜、種點地瓜度日。她男人與燕展飛平輩,不遠也不近,就是一般的鄰居。這功夫,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走過去與燕光春說:“二叔啊?那邊一些水沖的大哈欠(海水上潮時撞擊的窟窿),把那三個壞蛋填進那里邊去吧?”
“不中!鬼子來找咋辦?他們順著那些窟窿看,不是一目了然了嗎?不中,還是埋起來保險啊?”說著說著,燕光春就掄開了鐵锨,一霎的功夫,一個滲著海水的大坑就讓他掏了出來。“閨女啊,來來來,幫幫忙,把一個鬼子弄進去吧?”
花笑笑和凌蘇蘇害怕倒是不怎么害怕,就是覺得遲遲離不開這里,心里多少有些急躁。“哎喲蘇蘇,怎么辦呀?咱應(yīng)該回去了是不?”
“不中!這三個鬼子正好在村西頭,如果不處理干凈的話,小日本知道了,燕子灘村還不得全突突了?”凌蘇蘇一看燕展飛扛著镢锨來了,朝笑笑說:“快點,挖坑的挖坑,埋死尸的埋死尸,抓緊啊?”
“哦。”花笑笑如夢初醒,趕緊與他仨忙活起來。不到二十分鐘,三個鬼子全部埋掉了。
花笑笑向老人家燕光春說:“大爺,囑咐好俺這個嫂子,一定要守口如瓶。嗯——把這兩支大蓋子藏起來吧?,讓展飛姐去俺那里住幾天吧?一來解解悶,換換氣氛,二來我教教她武藝和槍法,將來也能保護自己,是不?”
燕光春笑了,對花笑笑這個建議,他是搭心眼里高興 ,就怕閨女任性不去,只得皮笑肉不笑的回頭看他閨女。嘿!高興了?他見燕展飛在低著頭微笑,心里有數(shù)了,趕緊回轉(zhuǎn)頭說:“中,中中!讓孩子權(quán)當走個親戚,嘿嘿嘿嘿,其實,咱們兩家就是個親戚了。”
說行就行,花笑笑把那把擼子往布衫底下一掖,與凌蘇蘇、燕展飛說:“那咱走吧,直接回西門里村。大爺?你放心,幾天后,俺倆在把她送回來,啊?”
“哎,哎哎。”燕光春咧著嘴目送著三個閨女走了,趕緊扭轉(zhuǎn)回頭,向那個李瓊說:“蛋子他娘啊?咱回去吧?唉!多虧了那兩個閨女,你才免遭大難呀?嗯——對于這件事情,你可得守口如瓶,真到了那種時候,就是豁上一死,也得保住人家那倆閨女和咱全莊人的性命啊?殺了三個鬼子,他們能算完嗎?”
“放心吧大叔?這份恩情我李瓊會記住的,也一定會報答他倆的。走吧,咱回去吧,啊?”李瓊收拾了镢锨,與燕光春扛在肩上,向村里走去。
再說花巧巧和玉面狐貍封雯雯轉(zhuǎn)出那些沒有正道的巷子,也往西門里村方向趕去。“文文啊?回去拿件子衣裳,吃了飯就馬上住進那個小旅館,一定遇事不能激動、莽撞,啊?別忘了你的任務(wù)就是監(jiān)視那個古物店,啊?”
“放心吧大姐?”封雯雯說著話,自然而然的又扭起了那段軟乎乎的身子。
“喂喂,喂?大哥?看呀,看那兩個小曼呀?我他娘的!真,真的饞人呀?要是能摸上一把,豈不是“嘿嘿嘿嘿恣煞?”突然一個人聲音不大的在吆喝,
他倆順勢一看,哦——到錐子湖了?這個錐子湖很小,有六七十米那么的見方,但是,周圍有大大小小六七個奇形怪狀的涼亭、臺榭,還有垂柳、藤蘿、迎春蘿花等花卉。他還依著一座凈是些利刃石筍的小山,顯得很是古樸典雅。特別是一到春天啊,清明啊等,還有什么錐子湖騾馬山會啊等,到這來游玩人那可是人山人海的啊?
湖北邊有條小路直通城西,那兩三個說話的二流子就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見她倆過來了,三個人吥咚咚跳下了石頭。“哎哎哎,給我住下,本少爺要玩玩,嘿嘿。”一個留著長分頭的家伙,穿一身黑暗花綢褂,挽著白袖口截住了她倆。旁邊有兩個打手也圍著她倆甩晃膀子,一個個淫呼呼的在嗤嗤發(fā)笑。
花巧巧嘴巴頭好使,用手把封雯雯一戳,馬上說:“你們是什么人?敢朝本姑娘撒野,不怕掉下大牙嗎?”
“哈哈哈哈,啊喲?不就是兩個黃毛丫頭嗎,好大的口氣?哼!大頭,把咱們的來頭告訴告訴他們,免得她們說咱無緣無故的欺負人。”
“啊是!”那個叫大頭的馬上向前跨了一步說:“小娘們,我告訴您,這位就是大東島市市長哈學(xué)武的唯一公子哈義!他干爹就是住東島最高司令長官大島雄一!怎么樣?下傻了吧?渾身哆嗦了吧,啊?哈哈哈哈。”
花巧巧蔑視的一笑,把腰一掐說:“哦——我知道了,大島怎么成了狗熊了,他不是一條狗嗎?我說您也太抬舉他了?哦——對了,狗,狗熊!哦,也差不多,哈哈哈哈差不多。嗯——至于那個什么哈,哈巴狗,對了對了,也是條狗唄,哈哈哈哈。”
“嘿!你敢污蔑老爺?你倆屌不過是兩個騷女人,我他娘的把您倆的**撕下來泡酒喝,我,我他娘的揍你個狗日的!”那個大頭抬拳就想打花巧巧。
“干什么?滾開,給我滾開!”那個哈義突然的嗷嚎了一聲。
“啊對,滾開,趕快滾開!”那大頭把步子一撤,把手一揮朝花巧巧和封雯雯吼道。
“我讓你狗日的滾開!你他娘的擋住了我看美女。”哈義把手中扇子啪的一合,嚇了大頭一個趔趄。
“啊?是是是。”大頭明白了哈義是在罵他,把身子趕緊一撤。
哈義見大頭讓開了,把頭一歪看起了后邊的封雯雯。“哎呀我日他娘哎?怎么那么的漂亮,簡直是讓人勾魂啊?喂,黑丫頭,起來起來,你起來,我主要是看她,嘿嘿嘿嘿。”哈義是在吆喝花巧巧趕快起來。
這時的花巧巧送了一個眼色給封雯雯,就輕輕的撤了一步。只見那個哈義吥咚咚跳下大石頭,三步兩步的到了封雯雯面前。“啊呀俺那娘哎?天底下竟然有這么俊俏的女人啊?來來來,讓我親一口,摸摸那白面饅頭,啊?嘿嘿嘿嘿。”
封雯雯是個特別活潑的女孩,對當時那種社會的那些禮教從不在乎,趕忙一伸嘴還嗯了一聲撒了個嬌。完了,這個風(fēng)流動作,可把哈義的魂兒給勾住了,只見他滿臉的肌肉在顫抖,口水、唾沫都淌得老長,身子幾乎拉不動了,一下就趴在了封雯雯的懷里。“美人,我,我就是死也娶你了,啊?”
其實,封雯雯來了個輕退,出去了三四米,把個哈義吥咚咚閃了個嘴啃泥,她隨即來了個腳尖頂門,啪的一下戳在了哈義的鎖骨上,只聽咔吧一聲,哈義那骨頭可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