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是選擇嗎
作者:
酒和花生 更新:2018-03-16 10:17 字?jǐn)?shù):1992
逃避,是選擇嗎?
一生中,我們會遇到很多困難,能解決的,不能解決的。
而對于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們通常會放棄。
放棄,就意味著逃避。
而逃避,就注定一無所獲。
彼時,祝融被老沙,一拳打落。
煙塵滾滾,久久不散。
觀音見此瞠目,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一向懦弱不說話的老沙,竟然會有這種本事。
一拳竟能打碎白玉瓶,此時的祝融,恐怕是兇多吉少。
觀音抿了抿嘴唇,下意識的,想要悄悄離開這里。
可說就在這時,那凹陷的土坑中,竟突然傳來句話,“奶奶的,疼死老子了!”
一語落,眾人驚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承受了如此之重打擊的祝融,竟然會毫發(fā)無傷的,又站了起來。
老沙見狀,登時又急速追擊過去。
適時,老沙宛如隕石**般,徑直砸向祝融。
這威力甚大,卷起的氣浪,直壓的這地面上的人,難以呼吸。
嗖——。
一眨眼間,老沙當(dāng)即又攥起拳頭,再次朝祝融,揮了過去。
但不一樣的是,這一次,祝融只是稍稍側(cè)身,就躲了過去。
而緊接著,他又一把擎住老沙的腦袋,跟著,狠狠朝地面,壓了下去。
轟!!!
一陣轟鳴傳來,土坑周圍,登時散發(fā)出雷電。
祝融這手下的很,只說一擊,就當(dāng)即壓斷了老沙的脖子。
老沙干咳出一口鮮血,勉強(qiáng)著,還保有一絲氣息。
壓倒性的實(shí)力,在這一刻,展露無疑。
“呵,縱是刑天,也拿我沒辦法,何況你一初出茅廬的野小子。”,祝融腳踩著老沙,一字一頓道,“別以為有點(diǎn)本事就能為所欲為,好好看看你面前站的是誰,再決定,動不動手。”
祝融說時,一臉的盛氣。
但說這一句話,就已經(jīng)驚的這六十萬大義軍,直打哆嗦了。
老江湖畢竟是老江湖,大風(fēng)大浪都見慣了,怎么可能會在這小陰溝里,翻了船呢。
大風(fēng)攥緊拳頭,心欲向前,可是一股強(qiáng)大的壓力,卻使得他這身體,半點(diǎn)都動彈不得。
他干干的咽了口唾沫,登時,又眺望起,一旁昏睡的天蓬元帥。
呵,大風(fēng)笑了,他在笑老豬怎么睡的這么安詳。
他一定以為,沙三哥會贏,不然才不會睡的那么心安理得。
“大風(fēng)兄弟,看來是時候,殊死一搏了。”,亨元帥適時說道。
他以為,元帥和沙三哥已經(jīng)沒了力氣,這個時候,他二人要是再不站出來,就是在沒得義氣。
縱然一心赴死,也必須對得起,胸口的一腔熱血。
大風(fēng)點(diǎn)了點(diǎn)頭,適時,又長長的倒吸了口氣。
“你以為你很威風(fēng),火燒人間美景花果山,殺死手無斗力的猢子猢猻,拳打后生晚輩豬八戒,沙悟凈。祝融大神,麻煩您告訴我,這以上的哪一點(diǎn),值得您如此威風(fēng)?”
柳郎開口了,就在大風(fēng)和亨元帥達(dá)成共識的一瞬間。
祝融聽罷愣了,竟一時噎語。
于此間,大風(fēng)與亨元帥才忽的想起,哦,在天蓬元帥醒來之前,統(tǒng)領(lǐng)大義軍的,一直都是一個凡人。他叫柳郎,不懂法術(shù),沒有蠻力,卻誅了李靖,生擒了巨靈神,還滅了他的幾十萬天兵天將。
雖然沒有金剛之軀,卻曾為八十萬天河水軍的副帥,亨元帥,殊死擋了一劍。
這時候,怎么就,把他忘了呢?
彼時,亨元帥和大風(fēng)將軍,都不約而同的,收了收脾氣。
他們盯著柳郎,一句話不說,但心里,卻都有了一份堅信。
他們堅信,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會扭轉(zhuǎn)局面。
“你是何人?”,祝融登時開口問道。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柳郎氣勢上,毫不遜色。
祝融聽罷,再一次噎語,他覺得眼前這個人說的沒錯,自己雖然是勝了,但以大欺小,實(shí)在,勝之不武。
但道理雖然這么講,話,可不能這說。
適時,祝融緩步朝柳郎走了過來。
噌!
巨大的火焰,再一次覆蓋祝融全身。
柳郎半瞇著眼睛,未曾退卻一步。
“奇怪,我從你身上,怎么感受不到一點(diǎn)的法力。”,走近了,祝融才忽的察覺,眼前的這個人,有些不同。
“一個凡人,怎么可能會有法力。”,柳郎斷道。
一語落,祝融有些吃驚。
但轉(zhuǎn)而,他又笑了。他仔細(xì)的掃了柳郎一眼,跟著說道,“呵,女媧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造了你們這些人,低等無能,還喜歡窩里反,可笑。”
“神仙就不窩里反了嗎?”,柳郎登時反問道。
祝融聽罷嘴角微翹,跟著轉(zhuǎn)口道,“我不和你爭執(zhí)這些沒有用的。但是我告訴你凡人,有實(shí)力的人,才配開口說話,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低等生物,說什么呀。”
柳郎聽罷,不作回應(yīng)。
但沒一會,柳郎當(dāng)即又開口說道,“可是祝融大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也是深受凡人愛戴的吧。你給人間帶來火種,又大敗惡神共工,此等豐功偉績,倒是值得讓人稱頌。”
這句話,說到祝融心坎兒里去了。
祝融聽罷心頭一酸,跟著苦笑著回道,“呵,何嘗不是。可那都是過去了,過去的功績,你沉浸它做個什么呢。”
“我看不是你不想沉浸,是因?yàn)椴辉敢馓崞鸢桑俊保傻菚r說道嗎,言語間干凈利落。
祝融聽罷錯愕,嘴唇,竟不由顫抖起來。
關(guān)于祝融的故事,柳郎早在古書中讀過。
這一來二去,他倒也是能說起幾分。
不過,柳郎可不是在和祝融侃家常。他在等機(jī)會,等一個活命的機(jī)會。
因?yàn)榱尚睦锴宄瑢?shí)力懸殊如此,硬拼顯然不當(dāng)。瘋狂逃命,興許能活個五七八千的,但對于統(tǒng)帥來說,又實(shí)屬不義。
這思來想去間,柳郎唯有寄希望于空想。
這里離花果山很近,如果他能夠拖延時間,碰巧等到大圣,那么此局,或許可解。
畢竟大圣在他心里,就是一個戰(zhàn)無不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