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婚燕爾 殺機四起
作者:
孤城扎記 更新:2018-04-10 12:43 字數:6436
引子
我叫獨孤禪,出生于武林家族,父親給我取名禪的意思,是想讓我的人生如佛家般行云流水,回歸本性,快樂與祥和。但我覺得禪字太過平淡,沒有武林人物的瀟灑與豪氣,所以我為自己改名為殘——獨孤殘。
第一章 新婚燕爾 殺機四起
西風烈烈,落花非雪,正逢花期,一片櫻紅的星花木蘭樹林滿園開,與地上的白雪,映出一副如少女雪白肌膚下櫻紅的臉頰般的美景。
獨孤府就座落在這美麗星花木蘭園中,府上內外偌大的院子都種滿了星花木蘭,花香四溢,每一口呼吸都帶著清香。
一個英氣俊朗的少年,七尺之軀,身穿黑色華衣錦服,眉宇間銳利平和,秀發飄逸清揚,他就是獨孤殘。
龍尾硯,心堂紙,宣城筆,黑松墨,上層的文房四寶。
獨孤殘在書房里正在畫畫,畫一幅他畫過很多次的畫,至他十二歲以后經常出現的腦海中的一幅畫。
十年了,他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也畫了無數次了,卻不記得在那里看過這幅畫,奇怪的景致,奇怪的人物,讓人看不懂畫中要表達的意思,層層疊疊,像是幾幅畫,又像是一幅畫,畫風不算精致,意境之中有幾分似曾相識,卻透著幾分詭異。
“畫中間一個老頭坐著,三個同樣人站在老頭后面,一個人在前面跪拜那老頭,那個人身體下面畫了兩個虛影,像是表達那人一直在磕頭,身上背負著三把刀。畫的上面下面都有一個美若天仙、風華絕代的女子,在婀娜多姿的跳舞。四周還有六個人在一個石叢中,六人旁邊還有一頭狼,狼對著他們嘶吼!
剛畫完最后一筆,獨孤殘沉靜在思索這幅畫的來龍去脈。
書房外傳來幾聲咳嗽聲,這時一個丫環扶著一位中年婦人進來了,婦人端莊祥和的臉上有幾分的病容,卻喜笑顏開,她就是獨孤殘的母親蕭玉華。
蕭玉華:“禪兒,明日你就和雪兒成親了,不去準備準備,還在這里寫寫畫畫!
禪兒當然是他父親取名的禪,不叫自己改名的獨孤殘;雪兒當然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慕容雪了。
獨孤殘:“娘,明天大婚的一切你們都會安排妥當,我只要開開心心當新郎,歡歡樂樂迎娶雪兒過門就可以了!
蕭玉華笑道:“你歡歡喜喜,快快樂樂,可忙壞你爹了,這幾日都在安排府上的城防崗位,嚴密盤查進出的物品,確保明日你順順利利的成親”。
獨孤殘:“沒事的,爹是武林盟主,誰敢來犯,我們也沒有請江湖武林人來參加婚禮,就雪兒她家和我們家的人,跟平日里不是一樣嗎!
蕭玉華:“說來也慚愧,本該是讓你們熱熱鬧鬧的成親,你爹是武林盟主,整個江湖來祝賀那也是正常之事,不過我們府上守護著很重要的東西,不宜請太多人來,怕魚龍混雜,生出事端!
獨孤殘:“慕容伯伯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他說了不會介意的。雪兒一心只想嫁過來,不會在乎場面夠不夠風光,夠不夠熱鬧,不過沒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確實很過意不去!
蕭玉華:“雪兒是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知道嗎?”
獨孤殘:“我會好好愛惜雪兒的,娘,您放心!
蕭玉華溫和的笑了笑:“嗯!笨戳丝椽毠職埉嫷漠嫞骸澳阌衷诋嬤@幅畫了!
獨孤殘點了點頭。
蕭玉華:“畫中那個人背著三把刀,像不像我們家的那三把天狼刀!”
獨孤殘:“有點像,我就是覺得有點詭異,但又說不上來那里有問題。”
蕭玉華:“別胡思亂想了,去幫幫你爹安排婚宴的事情吧!”
獨孤殘點點頭:“嗯,好的!
蕭玉華:“中間那個小人向那個老頭磕頭跪拜,是向他女兒提親嗎?”
畫中間一個老頭坐著,三個同樣人站在老頭后面,一個人在前面跪拜那老頭,那個人實體下面畫了兩個虛影,一眼就可以看明白他要往下磕頭了。
獨孤殘笑道:“是,磕頭提親!
整個獨孤府張燈結彩,紅燈籠、紅蠟燭布滿整個院子;酒樓窖藏的好酒也搬了出來,貼上了紅雙喜,送到了這里來,待明日開封。
雪白的大地,櫻紅的星花木蘭,整院的張燈結彩,讓寒冷的冬日生機勃勃。
獨孤府院子里的每個崗位布滿家丁,明的,暗的,還有三支七人小隊交替巡邏,他們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
武功高強的在明,在崗位上把守;擅長飛刀暗器的隱藏在暗處,這樣府上里里外外把守的密不透風,一只蒼蠅都飛不過去,更何況是陌生人了。
平時也是這樣嚴密的守衛著府里一樣重要的神秘東西,不過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
這幾天獨孤殘成親,來往的人物多了一些,也就多了一些盤查成親的東西;吃的、喝的、用的驗毒,人來搜身,畢竟是武林盟主府上,都還很配合。
次日,清晨,一縷暖暖的陽光灑在潔白的雪地上,明亮又晶瑩剔透;獨孤殘騎馬帶著十幾個人去慕容府迎親去了。
這是獨孤殘憧憬了很久的時刻,在這蕭蕭江湖中尋得一位至愛,是何其幸運的事,更何況他是物武林盟主之子,別人對他的期待更高,所以真摯的感情更加來之不易。
獨孤殘快馬加鞭迫不及待的奔去。
黃昏,一路敲鑼打鼓炮竹聲,一路喜慶的聲音回到了獨孤府。
冬日的黃昏特別短,但雪地里的夜不會太黑,明月高照,四處的紅燈籠,喜慶的煙火,把獨孤府照的通透明亮。
大廳之中一個大紅雙喜在正堂之上。
四老上座,獨孤裴兩眼炯炯有神,器宇軒昂,笑呵呵的捋著胡須;蕭玉華喜笑顏開的坐在獨孤裴旁邊,眼里透著說不出的喜悅與幸福,身上的常年病痛也好像煙消云散一般,感覺非常美滿。
另一邊坐著的是慕容濯,國字臉,淡淡的眉毛下,一雙慈祥的雙眼透著睿智;還有慕容夫人薛婉兒,中年卻風韻猶存,端莊秀麗,舉止間的氣質如春風拂面,韻味十足。
一身紅色緊身金邊新郎裝,穿在獨孤殘身上顯得英氣逼人。
新娘慕容雪身穿金鱗紅色鳳尾裙,芊芊細腰,楚楚動人,鳳冠霞帔,遮不住臉龐的美麗。他們站在一起是如此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賓客入席上座,一些家丁在旁伺候。
獨孤裴:“吉時已到,行禮吧!”
獨孤殘的書童袁鴻高聲喊道:“一拜天地!
獨孤殘、慕容雪一起向外一拜,天上的月光明媚,地上的花卉清香,映襯著如此良辰美景。
“二拜高堂”
獨孤殘、慕容雪一起向四老一拜,四老笑盈盈的受拜。
家丁開了幾壇窖藏的好酒,給賓客們倒上酒,酒香四溢,十里飄香,香得有點詭異,加上星花木蘭的花香,紅燭的蠟香,形成一種和奇特的香味。
袁鴻喊道:“夫妻對拜。”
獨孤殘、慕容雪正要對拜的時候,大廳里的人全部軟癱在地,武功天下數一數二的獨孤裴,慕容濯一樣也是手腳無力,動彈不得。
獨孤殘、慕容雪也一起雙雙倒地,慕容雪的紅頭巾也掉落下來,雪一般潔白肌膚,她的花容清麗脫俗,美艷絕倫,宛如天仙般美麗,誰看了都想占為己有。
烏云遮月,一陣寒風把所以的燈籠吹滅了,夜色突然黯淡下來。
在拜天地的前一刻,六個人影在星花木蘭園外,一個老婆婆的身影從一只貓頭鷹腳上取下一封書信,然后一個蒼老的聲音:“他說可以動手了!绷鶄人影往獨孤府走去。
六個人影從大門走來。把守大門的四個守衛聞到一股奇香,突然七竅流血而亡,一起倒地不起。
六個人影如入無人之境繼續往里走。
這時假山、花叢中、水池和樹頂隱藏在暗處的守衛,均一起向六個人影射出飛刀暗器,電光火石間,聽到‘叮叮叮’的聲音,所有暗器如打銅墻鐵壁上一般,全部散落在地。
原來這六個人影之中有練鐵布衫、金鐘罩功夫的人。
這時一個瘦長的人影閃電般來到了假山中,將假山隱藏的那兩個守衛一匕首刺死。眨眼間,到了花叢中,隱藏在里面的那個守衛已被割喉斷氣了。這一瞬間,潛伏在水池里的人浮在了水面上,胸前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水池。與此同時這一剎那,潛伏在樹上的那人身體直挺挺的掉了下來,只見他頭上插著一把飛刀。
聽到打斗聲音七人的衛隊立刻趕來了兩隊,立即向六個人影齊射數箭,六個人影瞬間在箭影的包圍下無處可逃。
這時人影中兩人身體發出一道金光,他們身體被金光包裹著,其余四人躲在他們身后,把飛來的箭通通被這兩個人影擋了下來,無數支箭掉在地上,原來這兩個人影是刀槍不入的。
另一個人影沖出來喊道:“夜炎刀!币还删薮蟮恼鏆,形成一柄巨大十幾丈的刀型,透著赤黃色的火焰,這股真氣火焰刀兇猛砍向兩組衛隊們。守衛隊丟掉手里的弓箭,慌亂的往兩邊躲開,躲閃不及的守衛,身體被烈火燒得體無完膚,當場斃命。
一個老婆婆的人影,撥弄手里的香爐,冒出一股股黑煙,如魔爪般飛向躲開倒地的守衛們,他們吸入黑煙瞬間七竅流血,面目猙獰而亡,死相恐怖慘烈。
六個人影在黑夜里繼續往大廳走去,第三隊守衛在大廳門外的不遠處列陣守著,與六個人影正面對抗。
人影一個中年蒼老的聲音說道:“鋒兒,你去。”
“是”應了一聲,一個年輕一點的身型的人影沖了上去,猛力一拳打了過去,守衛用凌厲的刀鋒砍他的赤手空拳,誰知拳頭撞到刀,刀卻斷成兩截,余力打在守衛身上,守衛被打飛數丈之外,倒地不起,吐血身亡。
其他守衛立即一起向他砍去,刀法精湛凌厲,而且還是一個精妙的刀陣,進可攻,退可守,互相護各的缺點,少了一個守衛,也不影響它的威力。凌厲的刀陣下,刀刀致命,數十刀砍在那人影身上,那個年輕的人影卻毫發無損。
守衛的刀砍在人影的身軀上,卻被震斷成兩截。刀已斷,陣已殘,那個人影剛猛的拳風,如鐵錘般強勁有力。凌厲的腿法,如狂風般威力無窮。已經沒有一個守衛是安然無恙的站著了,不死也已殘了,無力還擊了。
又聽到一陣慘叫后,院子里一片死靜,靜得讓人可怕。
這六個人影往大廳陸續走了進來,大廳里的燈火照亮了他們的身影,此刻終于看清他們的面目了。
獨孤殘他們在大廳之中軟癱在地,卻聽見外面連連慘叫與打斗聲。
不。
應該說是屠殺的聲音,守衛幾乎毫無還手之力,被一一屠殺,獨孤殘他們知道外面這幾個人影武功之高,下手之狠,江湖上絕無僅有,他爹武林盟主的閱歷也看不出是誰,現在終于看清他們的如山真面目了,卻也沒有這號人物的印象。
大廳進來的第一個人影長得濃眉大眼,雙眼炯炯有神,頭有一半是禿的,像是練什么武功所至,不是先天的,如果剔個光頭也許會好看些,但現在這樣確實很難看。
他身材高猛強壯,下雪天他竟只穿一像盔甲似的的衣服,露出手臂,卻不覺得冷,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旁邊還有一個跟他穿著一模一樣的年輕人,比他年輕俊朗許多,應該是他兒子。他們就是江湖少有人知的‘鐵神屠’西門剛,和他兒子西門鋒,剛才以一人之力,對抗第三隊守衛的鋒兒就是西門峰。
西門剛的目光掃過大廳,眼睛停留在慕容雪那美艷的臉蛋,無法離開。
后面進來的是一位老婆婆,身穿灰黑色長袍,臉上布滿皺紋,眼神陰森尖銳,頭發黑白相間,手里拿著一個黑色刻著花紋的香爐,冒著青煙。剛才弄出奇香黑煙毒死大門門衛和兩隊守衛的就是她。
旁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扶著她,這個姑娘一身青色長裙,秀發飄飄,眉目間清秀可人,她是老婆婆的徒弟辛夢靈,那個老婆婆江湖上的人只知道她叫毒姥姥,沒人知道她的本名叫什么,知道的人已經七竅流血毒發身亡了。
隨后的一個是穿著華麗,舉止高雅深沉,身材中等,不胖不瘦,臉上短須怒目,手上戴著玄鐵護甲,雙手掌有一些紅色的紋身,像是奇怪的文字圖形,他就是使出“夜炎刀”的那個人。以真氣為刀,赤焰烈火,一門很霸道的武功,當今會這門武功的人現在只有一個了,他就是‘炎魔手’南宮侯。
最后一個人影從房頂殺了兩個隱藏在那里守衛,瞬間走了進來,只見他瘦如材骨,卻行動如閃電,雙眸小卻銳利,黑色披風呼呼作響。江湖上輕功好的很多,像‘幽無影’駱子風輕功這么高的人少有。這是要下多少功夫,才能練成這樣的風馳電掣的速度。
獨孤裴定了定神認出了毒姥姥、‘炎魔手’南宮侯、‘幽無影’駱子風,這幾個都是歪門邪道的人物,極少在江湖上出現。那對父子卻看不出是什么來歷,不過很明顯看出了他們是練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
獨孤裴中氣不足提不上一點力氣,問道:“毒姥姥,你是什么時候給我們下的毒。”
毒姥姥:“你沒有猜到,好吧,額,這可有些日子了,三年前我見你這滿園的星花木蘭,花香撲鼻,我就尋思著利用這種花香來研制一種毒,花了三年時間,終于研制出一種混合這種花香的奇毒!
獨孤裴:“你不可能弄進我府上的。”
毒姥姥:“是啊!這點你很自信。為了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們中毒,我可花了不少心思,你府上的物品進出極其嚴格,我就去查你們買酒的店,把他們所有的酒參毒藥的一種配藥,這樣你們盤查酒的時候是沒毒的,喝多少都沒事。最難的事讓這三種配藥一起出現在你們面前,讓你們所有人一起中毒,尤其是你獨孤劍圣,武林盟主中毒;皇天不負有心人,前陣子得知令郎要成親了,我就把另一種配藥加在賣紅燭的作坊里,他們做出來的所有紅燭都是加過料的。當你們聞到花香、酒香、紅燭香時,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毒了。”
獨孤殘嘲笑:“還真是機關算盡。”
毒姥姥:“放心這個毒不死你們,只是讓你們武功全失,全身無力!
西門剛:“知道是我們來干什么吧!”
現在獨孤殘他們如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獨孤殘冷笑道:“反正不是來喝喜酒的!蔽鏖T剛蹲下看了看慕容雪,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慕容雪奮力掙脫開,慕容雪:“放開你的臟手。”
西門剛轉向獨孤殘道:“你這親今天是成不了了,現在帶我們去拿天狼刀和修羅草的地圖吧!不然等一下新郎就要換成我了!”
天下神兵,月滿天狼;三刀聚首,可登修羅。
天狼刀是武林中的三把絕世寶刀,傳說天狼刀是找到修羅草的關鍵,而修羅草的果實可以修復人身上所有缺陷,甚至起死回生。武林中所練的武功都會有所缺陷,而且每個人都想登峰造極,天下無敵,但是想要登封造極,天下無敵那是難上加難,然而修羅草的果實就是他們登峰造極的捷徑。西門剛他們甚至懷疑獨孤裴就是吃了修羅草的果實,武功大增,才奪得這武林盟主之位的。
獨孤殘和他父親都知道他們是沖著密室里的天狼刀來的,江湖上極少人知道,府上也是把守的密不透風,果然還是被泄露了,現在他們都在想一個全身而退的方法。
獨孤裴:“江湖上還沒人敢來我獨孤府上撒野,如果你們還有點自知之明的話,留下解藥,速速離去,如若不然,整個江湖將沒有你們容身之地!
西門剛:“獨孤盟主果然是名不虛傳,手無縛雞之力,還能穩如泰山,面不改色!
獨孤裴:“承各武林門派的厚愛,鄙人在江湖上還有幾分薄面,還能號令各路群雄,指點武林江湖。”
駱子風:“好害怕!叫你的兒媳婦過來給我壓壓驚!
西門剛大聲道:“跑腿的,給我安分一點!瘪樧语L又羞又怒,卻忌憚他和他兒子的武功不敢反駁。
西門剛對著獨孤裴道:“江湖上有幾人是我們的對手!
獨孤裴:“不出十人!
西門剛:“你能號令的有幾人!
獨孤裴:“不過五人!
西門剛:“你說那我們還怕什么呢?”獨孤裴不語。
西門剛:“帶我們去拿天狼刀和修羅草的地圖吧!不然今晚倒下的人命會再多添幾條!豹毠屡峥戳俗约旱姆蛉、兒子、兒媳婦,還有旁邊的親家,還有倒下的家丁,在躊躇猶豫中汗流浹背。
獨孤殘:“我可以帶你去那天狼刀,不過你先放了其他人!
西門剛:“你覺得你們還有商量的余地嗎?如果你是在考驗我的耐心,或者是在想辦法逃走,我勸你別動這個心思,我們這里有跑得最快的人,料你的輕功也不是天下第一。”
獨孤殘:“這么說這是你精心布下的死局,他們都是聽命于你嗎,還是你們各有所求呢!”一個手影飄了過來,獨孤殘臉上一個紅紅手掌印,原來是毒姥姥的徒弟辛夢靈一巴掌打了過來喝道:“就你啰嗦。”
獨孤殘對著西門剛道:“老禿頭,這小妮子在你面前放肆,也不管教管教,你怎么做老大的啊!
西門鋒聽見獨孤殘侮辱自己的父親,怒道:“毒姥姥你把這小子弄死吧!先毒啞了免得嘰嘰喳喳,再讓他生不如死。”
毒姥姥看了看徒弟的眼神回過頭來:“這個容易,不過我是有我原則的,這個新郎官老婆子我還挺喜歡的,不如把這貌美如花新娘毒啞了,把臉毒花了,再弄得死去活來的不是更好玩嗎?”說完撥弄手里的香爐。
獨孤殘驚道:“慢著,你、你住手,我帶你們去,我帶你們去。”慕容雪情深意切的看著獨孤殘,獨孤殘也看著慕容雪,默默不語。
毒姥姥:“好了,等一下回來讓你們洞房!蹦饺菅ⅹ毠職埢α艘谎,一下子臉上一片櫻紅。
獨孤殘搖搖晃晃勉強的站起來,走到父親獨孤裴面前:“爹,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獨孤裴點了點頭,把腰上的花雕玉佩摘了下來,玉佩上雕著獸形圖案,尾部吊著一顆黑色的玉珠,蕭玉華也摘下了腰上的同樣玉佩,不過玉佩上雕的是鳥獸,尾部同樣也吊著一款黑色的玉珠,遞給獨孤殘,獨孤殘接過玉佩轉身往書房走去。
西門剛六人隨獨孤殘一起來到了書房,獨孤裴他們身中奇毒,全身無力,西門剛他們不擔心他們會逃走。不讓獨孤裴去拿天狼刀,是因為他是老江湖,見過的世面也多,詭計也多;讓他年輕的兒子來,正好稱了西門剛他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