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離開
作者:
走走 更新:2017-07-01 15:50 字數:2202
只要他跟我在一起就是沒有話說,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或者壓根他就不愿意跟我說說,他的溫柔,他的**,還有他的溫柔細語全部留給了一個女人,可惜不是我!
“對不起,沫沫!”他突然開口,嚇了我一跳,我快速的抽離手臂,仿佛有什么不潔的物質,顯然我這個動作傷害了他。
可是他難道不知道我壓根就不要他們的道歉?對不起什么?對不起拋棄我了?還是對我們的婚姻造成傷害了傷害?無論哪一種,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真的很簡單,就是我愛他,他也愛我,然后有可愛的孩子,一家人相親相愛!
“尤少輝,你對不起誰?是我對不起你!三年的婚姻你委曲求全,舍生取義,也難為你了!”我冷哼,雙手環胸,冷漠的看著他。
他的臉色已經不是烏云罩頂能夠形容的了,那雙平日冷淡無波的眼神終于有了痛苦的情緒。
我別過臉故意忽視他的表情,他們對我的傷害何止這一點,我對他的不過是九牛一毛,毛毛細雨!
“沒委屈!”他木訥了半響,只說出這樣三個字!還真是惜字如金。
這三個字讓秦語嫣的臉色瞬間失去血色。
“沫沫姐姐,你怎么了?為什么不理我?”秦語嫣換上一副哀怨的嘴臉,楚楚可憐的望著我。
饒是鐵石心腸,也會被她這個委屈的表情化作繞指纏。
“小姐,她爹媽潔身自好,除了一個哥哥,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哥啊,妹啊之類的,不像您普天之下,到處是您的哥啊,姐啊,咱們歲數大了消受不起!您還是該干嘛干嘛去啊!”于曉適時的插嘴,幸災樂禍的卷起袖子,一副打群架的架勢。
我嘆息—她這個模樣,好像被奪去夫君的是她!
秦語嫣就快要哭了,緊緊的抓住尤少輝的胳膊,隨時倒下去的模樣,要有多惹人憐愛就有多惹人憐人。
我懶得看他們這個模樣,拉起于曉,轉身離開。
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我勝利了,為什么我感覺是落荒而逃?也許,失敗的婚姻沒有贏家!
被這樣無趣的女人撬墻角,也算是她高估了我。
我這樣三無女人,真不知道哪里入得了她的媚眼,硬生生將尤少輝拉出圍城外。
不對,是我將他踢出圍城,他的心從來就沒有入過婚姻這座城市,我為什么還要允許他在我的地盤繼續撒野呢?
“剛剛,真應該狠狠的給他兩巴掌!”于曉摩拳擦掌,嘴巴也不閑著。
“曉曉,我餓了,我們找地方吃飯吧!”我胡亂的擦擦眼角,掩飾滿眼的酸楚,我不是超人,還沒有能力讓新鮮的傷口自愈。
于曉看看我,搖搖頭,還是拉起我的手,朝餐廳走去。
有的時候,食物是改善心情的一大幫手,尤其對于我這種吃貨。
我愛吃,甚至達到嗜吃如命這一境界,這一點真的是遺傳自暴發戶的爹。
年輕的時候,老爹吃了很多的苦,為了一家人的溫飽,他苦練廚藝,能將大白菜燒出20種口味,后來有了我以后,老爹財運大開,生意從最早的建筑,到現在的郵運,貨輪,收入頗豐。
只是他對吃愈發的挑釁,自小在他的熏陶下,我和哥哥莊以卿一樣嗜吃如命。
遺傳果然是個可怕的東西。
“沫沫,這家的剁椒魚頭很地道!”于曉不看我,直接在菜單上勾選起來。
在吃的方面,于曉絕對有著狗一樣靈敏的鼻子,相信她的一定不會錯。
我微笑不語,安靜的看著窗外。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和尤少輝怎么會走到這一步,明明我是那么的愛他,為什么他就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動呢?
“你的愛讓我感到恐慌!”我記得離婚前他來醫院看我,不帶一絲一毫感情的吐出這句毒蝎話語,全然不顧我剛剛死過一次。
也正是這句話,加速我離開的決心。
我為了他,上演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荒唐戲碼,只是為了得到他的一絲關注。
可是沒有,一點都沒有,我看見的是他和秦語嫣在我們的床上翻云覆雨,看見他指著我的肚子說是孽子,那種**裸的藐視,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也真的做了愚蠢的事情,如果不是莊以卿破門而入,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一個叫做莊以沫的平凡女子,以及一個叫安安的天使!
“沫沫,吃點,多吃點!”于曉忽視我眼中的淚光。
“這菜真辣!”我邊吃邊罵,若無其事的拭去眼角的淚滴。
淚越滾越多,我吃剁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明明是我要離婚,為什么最后痛不欲生的還是我?
“節制點,節制點,少吃點辣椒!好歹也是孩子的媽媽了!”于曉看不過去,遞給我一大杯的檸檬水!
想起安安,我的心一點一點溫暖起來,感謝這個孩子給了我活下去的動力。
“沫沫,你說安安現在在干嘛?”于曉狀似不經意的提起,將我從痛苦的深淵解救出來!
感謝于曉,感謝我身邊的親朋好友,將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讓我知道解放區的天是藍色的!
“還能干什么?不是吃就是睡唄!或者又讓老爺子帶出去顯擺了唄!”我撇撇嘴,有點無奈。
“好像也是的,你們家要破產了嗎?”于曉咬著筷子,不懷好意的笑道。
“呸呸呸,你們家才要破產的呢?怎么說話呢!我們家好著呢!”我不滿的戳著筷子兇神惡煞地瞪著于曉。
“還沒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丟出殺手锏。
“你不是玩的很愉快嘛!”于曉咬著筷子,意有所指!
“總不能失婚又失財吧!”我冷哼一聲。
“你們家老爺子和你哥都不去公司,天天帶著安安到處晃蕩!”于曉換了個姿勢,托著腮,不自覺的咬了一口冰激凌,又咬了一口。
“你又去公司查莊以卿的崗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對著于曉晃動手中的魚片,打算深挖到底。
“愛咋咋地!”于曉紅了臉,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我反倒不好意思多說什么,愛情從來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現在安安就是我們家最大的寶貝啊!他們不上班也是情有可原!”我理清神志,含糊不清的解釋。
“好像說的也是!”于曉贊同的點點頭。
“你說你怎么那么好命呢,怎么生下安安這們乖巧懂事的小公主呢!”
“那是,咱們家安安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糾正于曉的用詞不當。
于曉受不了的翻了一個白眼,又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