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白起被困審訊室,渾身抽搐
作者:
云蘇 更新:2017-08-30 11:48 字數:3074
第51章
魯律師被沙鶩放行進了總裁休息室。一干警員遞上調查報告簇擁到沙鶩身邊。沙鶩仔細看完報告,嘀咕道:“從報告上顯示,破損的落地窗前范圍腳印雜亂,只有一雙腳印清晰,這個腳印的主人就是白永建?但是從周邊環境來看,怎么都覺得有些奇怪!
“沙隊,在嘀咕些什么呢?這個案子有什么奇怪的?”一干警員剛離開,正在現場做尸檢的文墨與助手李梓走了過來:“簡單來看,除了幾道老舊創傷,白永建臨死之前沒有受到任何捆綁之類的傷害,其他事宜得把尸體帶回去檢驗才行!
“不準你們把父親的遺體帶走,怎么說我父親也是白氏當家人,白氏重工的總裁,絕對不能讓他走得這么不體面!”從總裁休息室走出來的白紹賢低吼道。
隨后跟來的郭淮說道:“沙隊,白總裁的死因不是很明確嗎,由于這位林先生與吳小姐搶奪槍支多次推搡沖撞,導致總裁撞破破損落地玻璃墜樓致死,把我們扣留在這里也調查不出什么東西。”
幾人欲要再起爭執。沙鶩接到技術人員肖智能的電話:“知道了,我和周副隊這就過來!
“等等,你不能走!”白紹賢見攔不住身材魁梧的沙鶩,立刻讓林找來安保阻攔警員運尸:“林,派人攔住這些警察,我父親的尸體絕對不能讓他們帶走!
林本要履行職務,還是被看守的警員攔住去路,原因只有一個,林作為白永建墜樓案的嫌疑人之一,除了總裁休息室,不得任意走動。
無奈之下,阻攔警員帶走尸體的任務落在了安?崎L的身上。結果是安保科長帶人阻攔未果,白永建的尸體被一輛裝備齊全的救護車送去了警局。文墨與李梓作為法醫,開著標志308急匆匆的離開白氏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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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墨姐,白起到底是什么人,先是惹了狗仔的事情,然后是北辰橋槍擊事件激發吳氏企業與漢南銀行上億資金的貪污案,緊接著各種案件運送來的尸體幾乎都與他脫不了關系,現在倒好,硬生生的把親生父親拖下水,簡直就是一部‘死神來了’。”
“李梓,以前怎么從不覺得你嘮嗑,廢話少說,趕緊回去檢驗尸體,過不了多久白家的律師就要找上門了!
一腳油門,冰藍色的標志308很快駛進地下停車場。文墨來不及與李梓說話,匆忙下車趕往工作區域。李梓隨后跟上。
白永建的尸體在同一時間送了過來。文墨示意李梓做好準備工走,她則換上一身白大褂來到搬運過來的尸體面前仔細查驗,正要持刀之時被李梓阻攔:
“文墨姐,這個白永建是白氏重工的總裁,在社會上名望很大,若是倉促動手,恐怕有人發難!
“既然白永建的墜樓案疑點重重,只有讓他說出命案之前發生了什么事!
李梓想了想,見說服不了文墨,便想了個主意:“不久前聽他們說:白起被刑偵隊關押在審訊室,白永建是白起的父親,只要得到白起的同意也行!
“白永建有二子,這二子在外人看來一個溫順恭敬,一個桀驁不馴,實際都是看誰都不順眼的主,哪怕白永建不死,兄弟鬩墻都是遲早的事,如今白永建死了,還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情,你指望這個早在很多年前就被逐出家門的白起,妄想!”
“真沒可能……”
“真沒可能!
話剛落音,就見一干人闖了進來,隨后進來的人是個西裝革領的男人。這個男人推了推黑框眼鏡,囔囔道:“住手,沒有得到白家人同意,不得私自解剖尸體!”
“mmp,從那么高的樓上掉下來,白永建的尸體早已經肝臟俱碎,難道你們還不同意修復遺體?”文墨丟了手中的手術刀,一把拉開安放尸體的黑色袋子,說道。
黑色袋子被拉開的瞬間,西裝革領的男人伸手一擋:“若你們執意要侵犯白總裁的遺體,我作為白家特聘的金牌律師,這場官司一定會打到底!
“連遺體都不敢看的律師算個屁,不是要找白家人首肯嗎,走,我們找白家人去!”黑色袋子再度被拉回去,文墨說道之余推搡著白家律師出了門。
“文墨,等等,你要去哪里找白家人,你不會是要去找白起吧,白起被刑偵隊關押,不可能讓我們與他接觸!崩铊餍∨苤谖哪砗。
未曾想,他們的談話不經意間被走在過道上的男人給聽了去。這個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劉漢良,經偵隊的隊長。
“監視吳東周秘書助理的人是經偵隊的,避開經偵隊監控這個叫王金香的女人的同時,把我們的人滲透進去,一定要找到吳氏企業這筆貸款資金動向……”
劉漢良與下屬警員電話聯系,得知白起被刑偵隊關押審訊室之后,慢條斯理的朝刑偵隊走去,隔遠除了見到與幾個警員起了爭執的文墨,還看到大門緊閉、嚴防死守的審訊室。他轉念一想,踏步走了過去:“文墨大法醫,原來你在這里。”
“劉隊長,你找我有事?”文墨正與一警員鬧得不可開交,見劉漢良走過來,問道:“北辰橋的銀行高管死亡的報告早已經給沙隊看了,有問題去找沙隊。”
劉漢良笑著說道:“此事我已經與沙隊接洽上,我就是看到你們好像有些爭執,過來看看是否需要幫忙。”
“劉隊為了吳氏企業的那筆貸款貪污案已經很忙,哪敢讓你幫忙,沒事,也就是一些工作問題和這幾個小警員起了爭執,稍后找沙隊好好說說!蔽哪鴦h良一勾嘴角,撥了一下耳際的頭發,說道。
“說了也沒用,我可聽說沙隊護犢子是出了名的,還記得有一次白起在追捕犯人之時,私自去跟蹤另一個不相干的男人,結果是犯人沒追捕到,那個被跟蹤的男人也被跟丟了,尚隊——也就是尚局本要公開點名批評受罰,結果沙隊三言兩語就替他擋了過去,我看你去訴苦,肯定無效!
“想不到劉隊這么了解刑偵隊的沙隊,既然同在一條船,不打不相識,何苦相煎呢!
二人的彎彎道道,新來的警員可沒心思去八卦,見著兩個不好惹的主說道著離開審訊室附近,他們倒也松了口氣,從耳麥中每隔十五分鐘了解一次審訊室內白起的情況:“沙隊說了,對白起一定要嚴防死守,在他們回來之前不準任何人進去探視,更不讓他喝一口水。”
話剛落音,本漸行漸遠的劉漢良突然折返回來,他表情嚴肅的對著新警員說道:“不管里面關押的是什么人,你們都沒有離開審訊室的視線范圍之外,你們很盡職。”
看守的警員從一開始就沒有和任何人提及審訊室內的情況,隊劉漢良的說辭甚是不解的眼神。他們通過耳麥再次確定審訊室內的情況,對方表示監控畫面內的白起穩穩當當地坐在斜三角桌前,或是看著天花板,或是趴在桌子上睡覺,不發一言不吭一聲,情緒相對穩定,這才放心的目送劉漢良離開。
片刻過后,監控屏幕中緊閉的審訊室大門忽的敞開,看守的兩警員疾步沖到斜三角桌本后,目瞪口呆的看著口吐白沫、抽出不起的白起:“白起,你怎么呢?這件事情得趕緊通知沙隊,還有讓文墨法醫過來幫忙!”
“我這就去找文墨法醫過來!币痪瘑T急忙撲出了審訊室。
事發還沒有三四分鐘,本在白氏重工勘查案情的沙鶩與周達二人快步走了進來,行至半路的文墨在同一時間被帶進來。
“沙隊……”這警員看到沙鶩略微一愣,說道:“我把文墨法醫帶過來幫忙,不知道有沒有……”
“你沒有做錯!鄙锄F的話算是默認。在得知白起出事之前,他的原意是問出他出沒白氏重工的所有疑點,以及吳氏遺囑的去向。
原因無他,當一行警員處理白永建的墜樓案之時,吳東周說出他接到過一個陌生電話,電話來源不明,指名道姓的說出:只有把白起從刑偵隊放出來,吳家才能拿到吳氏遺囑!以至于吳東周威脅:如若不同意,便會聯合白氏以輿論壓力讓刑偵隊強制執行。
文墨盡力給白起進行簡單治療,沙鶩看著白起這張蒼白的臉,神色晦暗不明。頓了頓,聽沙鶩問道:“文法醫,白起這是什么情況!
“神經性的痙攣抽搐,幸好發現及時,不至于太麻煩,只是他這種情況并非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沙隊,他……是不是知道呢……!?”
沙鶩聽出文墨口中的意思,見看守的兩警員搖頭,說道:“從進審訊室就沒人與他交流,是不可能知道這回事。”
文墨又問:“尚恬冉呢?”
“等文法醫治療結束,白起清醒過來,準備好審訊工作!卑灼鹑绾螄I吐不止無需過多了解,沙鶩安排好工作踏步出了審訊室。
“尚恬冉外出公干,還未回來!敝苓_回答了文墨的問題亦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