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5)需要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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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 更新:2016-10-24 23:53 字數:1846
也行,由你決定吧。覃文說,你畢業后,和丹紅到鄉政府割了結婚證,我和你阿媽就了了一樁心事了。
是的,阿河,你和丹紅割了結婚證,我和你阿爸就對得住你的親爸親媽了。張為梅環視一下廳堂說,這些家產都是你們的。我放心不下的是丹紅,她不聽話,太愛使性子了。
阿爸阿媽,你們放心好了,我會好好待丹紅的。劉河說道,她會聽話的。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丹紅。覃文又嘆了一口氣說。
阿爸,你放心好了,我不賭六合彩了。覃丹紅說。
覃文搖搖頭說,本性難移呀。
阿河,丹紅就交給你了。張為梅說,等下,我再整理一下房間,加條被子,你就睡那,丹紅跟我同鋪。
阿媽,不用整理了。覃丹紅不滿地看了張為梅一眼說,我已經整理好了,羅羅嗦嗦的。
阿河,你不要怪我們。張為梅說,你和丹紅還沒有割結婚證,我們不想讓人家說丹紅的閑話,說你們倆的閑話。
你和丹紅的關系,村里人都懂,要是出了事,人家就說我們。覃文說,這事得放心上才行。
劉河盯了覃丹紅一眼說,阿爸阿媽,我們會注意的。
你們割了結婚證,家產都是你們的。覃文說,我們老了,就依靠你們照顧了。
我知道。劉河說,阿爸,別說了。假期里,我上礦場守夜,你就回家睡個安穩覺,放心過個好年。
也行。有你在礦場,我就放心了。覃文說,不過,還得請兩個人和你同守。
不用花錢請人了。劉河說,我是懂得點拳腳的,又有狗作伴,再說周圍山上還其他礦場,礦場上還有那么多人守礦場嘛。
讓我去跟哥守吧?覃丹紅說。
張為梅不滿也看了覃丹紅一眼說,你就不怕人家說閑話?
怕什么?阿河是我未婚夫嘛,誰不知道?覃丹紅鼓著臉說,就你死腦筋。小時候,我不是跟他同鋪?
那是小時候,現在你們大了。張為梅說,萬一……
萬一什么?覃丹紅說,我就是跟阿河睡給他們看又怎樣?
好啦,好啦,不說那么多了。覃文說,白天,你可以跟阿河一起守,晚上就由阿河自己守。
行!劉河說,晚上,我一人守。
覃丹紅只是偏著嘴,不再吭聲。
劉河洗了熱水澡就上二樓自己的房間來了。在學校里,他總是喜歡洗冷水,回到家里,養母給他熱水,他不能冷了養母的心。不過,他覺得洗熱水也是蠻舒服的。
他的房間雖然半年不住了,可還是讓張為梅和覃丹紅整理得干凈整齊。床上的被褥都是新換的,桌子上的電視機和影碟機擦得锃亮,噴過香水的屋子,讓他陶醉,感覺不到一絲霉氣。
養父養母不讓覃丹紅和他同鋪,其中的含意,劉河非常明白。可他擔心的是覃丹紅,她根本不理會養父養母那一套。
覃丹紅進屋來了。高領毛線衣把她裹得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讓劉河看了也禁不住有點想入非非了。
覃丹紅坐在床沿上,拿流光的牛眼直盯劉河。劉河非常明白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的含意,可他大智若愚,他對覃丹紅說,白天,有你和我守礦場,我就不會覺得無聊了。
你想不想讓我晚上也跟你守?覃丹紅問。
當然想,只是阿爸阿媽不同意。我們不能傷老人們的心。
其實,阿媽也真笨。覃丹紅說,要是我們想**,也不一定就在晚上呀,白天也可以嘛。
劉河搖搖頭說,阿媽她不笨,她是在向我們敲警鐘,讓我們自律。我們還是遵守我們的諾言吧。
覃丹紅不再說什么,起身打開電視機和影碟機,往影碟機里放了一盒平時喜歡看的三級光碟,畫面上立即放出了一對裸體男女**的情景。
劉河說,你怎么放這種光碟呢?我不想看。
我就喜歡看。覃丹紅說。
女孩子不要看這種光碟。劉河說,妹,你就聽我一回吧?
好的,我就聽哥一回。覃丹紅關掉了電視說,哥,抱一下好嗎?就一下。她微閉上雙眼,等待著劉河。
好的。劉河輕輕地抱住她。可剛接觸,他便感覺到自己胸前有兩個鼓鼓的皮球極有彈性地頂住。在他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覃丹紅的舌頭已蛇入洞一般溫暖地穿進自己的嘴里,極有粘性地卷著。
劉河感覺到這時候覃丹紅抱住他比任何哪回用的力氣都要大,抱的都更緊。她喘著粗氣,緊抱過后,覃丹紅的手松開了,不老實了。她抽出雙手,迅速地把自己的胸前毛線衣往上捋,隨即,圓碩柔滑的**便白兔子般蹦跳出來,**抖動著,黑稔子般的**頂翹起來,抖動在劉河的嘴巴前。劉河驚呆了,雙眼圓瞪著。他真的想不到,覃丹紅竟然沒有戴奶罩……
哥,我想要了……這時的覃丹紅全身軟綿綿的,目光嫵媚溫柔,她不住地呢喃,我想要。
不!不要!劉河松開雙手說,阿爸阿媽還在下面呢。
覃丹紅知道劉河的脾氣,劉河是強求不得的。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哥……這個時候,劉河清醒過來了,他猛然拉下毛線衣,蓋住了覃丹紅緊挺的**,對她說,妹,你走吧,不能這樣,阿爸阿媽還在下面等你呢。
覃丹紅重重地舒了口氣,可仍微閉雙眼,等待著劉河的反映,看見劉河沒有新的動作,她便睜開嫵媚嗔怒的雙眼說,老古董,死封建,不懂得享受。
劉河坐在床沿只是嘿嘿笑,臉脹得通紅。